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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笑死我吗，男人之间说什么喜欢不喜欢，男人之间只用拳头交流的晓得不。”

说完又重新将烟塞回嘴里，叼了起来，双手插在裤兜，蒋楠又说：“不如我俩打一架，你赢了我就回答你这个问题，怎么样，很男人吧？”

“……不如你跟我比一下学习，输了就告诉我？”

“嚯，泽哥会举一反三了，难得难得。”蒋楠被周文泽的话逗乐了，他小声地笑着，笑了一会又接着说：“但我不傻，明知道会输的仗我不会打的。”

“那你当我傻啊？”周文泽反问，蒋楠笑得更疯狂了，周文泽不懂自己的话戳他什么笑点了，就这么好笑吗？

蒋楠笑到最后已经笑不出声音了，但还是在哈哈大笑着，直到他笑的没力气了，他才渐渐停了下来，这时一根烟也正好抽完了，他随手扔在地上又顺脚踩了踩。

周文泽说：“回答我的问题。”

“那我问你，你喜欢我吗？”蒋楠又将问题球抛了回去，周文泽没有回避，正面接了下来：“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做那种事。”

“我没问你别的，我问的是，你喜欢我吗？”

“……喜欢。”

“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学期……开学没多久，我才意识到自己……”

“哇哦，这样啊。”

“你怎么一点也不意外？”周文泽终于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心中不免舒了口气，但是他对蒋楠不为所惊的反应感到有点奇怪，按理说他应该很吃惊才对，为什么会这么镇定？

“这个嘛……虽然我觉得被男人告白什么的感觉有点恶心，不过我现在并没有那种感觉，这是实话。”蒋楠耸了耸肩，又接着说：“不过我事先声明一下，我最近不想你碰我不是因为我讨厌你。”

“那你……”周文泽刚想问下去忽然想起蒋楠还是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差点又被他带跑了话题，于是他赶忙将话题又扯了回来，“该你回答了，我都如实回答了。”

“回答什么？”

“你喜欢我吗？”

“不喜欢为什么会任由你做那种事。”

“我没问你这个，我问你……”周文泽顺嘴就说出和蒋楠一样的话了，但是说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