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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职业道德，我都不在乎，我要的只是结果，你看，我就是这样的人，都说人是群居性动物，渴望群体，可是祁晟，我这人就是那种享受着群体提供的公共设施却只喜欢游离在外面的人。我不爱迁就别人，也不愿别人迁就我，所以我这样的人大概只适合见面打个招呼不适合深交吧！我很护短，但凡被我放进圈子里的人我总是格外怜惜他们，也愿意对他们好不求回报，我是享受对别人好的这个过程，至于别的我也不在乎。我这人挺矛盾的，你跟着我大概会很累，很多时候我甚至不怎么懂得感激，所以你确定你还要跟着我一起吗？我可能不能让你享受到平凡人妻子孩子吵吵闹闹的乐趣。”

齐晏是把自己剖开了摆在祁晟面前让他挑选。

“我知道你的性子，一直都知道。”祁晟笑了下，摸了下他在室外沾了凉气的脸“我这一生在没遇见你之前，想的无非是好好学习出人头地让我妈过上好日子，后来我妈没了，你也走了，我阴差阳错混成了现在这个样子，齐晏，你想没想过一个穷酸学生在没有任何身份背景的情况下如何能走到今天，什么天赋异禀，什么吃苦耐劳，恐怕我比你更不信，这些无非是给那些怀揣梦想的年轻人一个好听的噱头，我们已经成功了，总不能站在高处对着他们冷嘲热讽，总是要给他们点模糊的希望啊，要不人生就太绝望了。”

这话齐晏是一万个点头赞成，梦想是什么，梦想就是被无数形容词装饰的美好到看不见失望的梦啊！

“我的成功要是深究起来太过不堪，ＡＭ的前总裁唐女士是我的妻子，曾经的妻子，可是被我送进了精神病院。”

齐晏面上僵了僵祁晟又接着道“风情万种的女总裁爱上了腼腆老实的小职员，情根深种俩人偷偷领了证，小职员布下柔情陷阱，女总裁招架不住为了表示爱意直接把自己手头的股份全过户给了小职员，然后发现自己怀孕的女总裁在家安心养胎公司的事也都全部交给了小职员，只是怀孕的女总裁有天在育婴店门口被失控的汽车撞倒了，孩子没保住，女总裁也因子宫撕裂严重被迫摘除子宫没了生育能力，女总裁受不精神失控，整日对着来人大吼大叫，家里保姆换了好几茬，最终小职员没办法就把她送进了当地最好的疗养院。”

“那个小职员.......”齐晏声音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