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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她，就拖着何昊到卫生间门口说话。

“你发什么疯呢？”我说。

他挣开我，“你才是！说好了找个借口就走，你在里边儿热气腾腾吃着牛排，让我在外边儿喝西北风？”

“有牛排不吃？你傻啊！”

“我这叫有原则！那女的长那样你都吃得下去？”

我刚想怼他“所以我是闭着眼睛吃的啊！”时，身后突然有声响。

我和何昊一起看过去，是吴小姐。

她往后退了退，捂嘴跑走了。

我立马让何昊去守着我的牛排，然后追了出去。

抓着她给她道了好几个歉，连何昊脑子有病都说了，她还是哭，何昊真是罪孽深重，这么善良的一个姑娘……

我给她灌了几碗鸡汤，等她止住眼泪了帮她拦了车，才回到那个餐馆。

我是跑回去的，等我到的时候，何昊在门口等我。

“我的牛排呢？我的牛排呢？”我摇着他的肩。

“我吃了。”他说。

我上去就是一巴掌！不过被他躲过了，他笑着说“活该！”

我一脚踢到他小腿上，趁他弯腰扑到他背上，用手臂锁住他的喉咙，直到他咳着求饶才放手。

回家的路上，我气哄哄地走在前面，何昊慢悠悠跟在后面，惬意得都开始踢路边的小石子玩了，还故意踢到我，反正他踢到我一次我就踢他十次。

在冷风中走了一会儿，我的气有点儿消了，放慢了脚步和何昊并排走。

我叹了口气，开始教育他：“我一颜控都没你那么厉害，你这样儿多伤人啊，明天给人打个电话道个歉吧。”

他闷闷地回了个“嗯”，踢开脚下的石头。

我们晃晃悠悠回到了家。

我们的家，是个超小的公寓，小到没有客厅和卧室，事实上，厨房也没有，只是厕所出来就有一个洗碗台，可以煮饭但是我们不常煮，何昊用的比较多，我记得我只在何昊生日的时候煮了一碗长寿面给他。

因为空间和金钱有限，所以我们没买床，只在一块较宽敞的地方打地铺，冬天铺一层电热毯，夏天铺一条凉席，两个人一起睡。所以我们这儿基本没有来过想过夜的客人，因为三个人一起睡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