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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宁又重复了一遍。

“……升临学。”小正太有点失望，干嘛绕弯子，你直接问我啊。

“升临学？”穆宁从来没听过着玩意：“升临学是什么，是不是炼狱系谱的分支？”这名词陌生得紧。

“升临本身就是系谱，跟冰霜系谱、圣光系谱和炼狱系谱一样都是同等的，不是炼狱系谱的分支。”小正太看穆宁还云里雾里，耐着性子说明白了：“‘降临系谱’你总该听过吧？”

“降临学我知道，约术尔的天赋就是降临学。”大名鼎鼎的降临学穆宁自然知道，因为它是召唤师玩家们非常推崇的系谱之一。

“‘降临’对应的就是‘升临’，只不过‘降临’偏的是‘圣光’，‘升临’偏的是‘狱炎’。”小正太觉得自己要讲这么清楚风舞者还不明白，那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傻帽！不过为什么他要绕弯子，是想要搞突然袭击打得我措手不及让我答应他？跟小孩子还玩计谋，这人品也太差了点吧？

穆宁倒确实是听明白了，他两辈子还是头一次接触这种叫“升临学”的系谱，尤其是这玩意看着跟炼狱系谱非常暧昧，让人不得不猜疑。至少降临学穆宁还算熟悉，他可没见过降临系谱里有要献祭的，怎么这个“升临系谱”就这么凶残？

“……升临学使用祭品作为诱饵一定时间内奴役炼狱生物招为己用，和炼狱系谱的‘交换’和‘契约’有本质区别。”小正太挥鞭又挽了个鞭花，意思说如果你实在笨得听不懂，我就招一个给你看看。

“不用示范，我想我明白了。”莲的技能不是在乞求或者跟炼狱恶魔以交易的方式取得力量，而是用献祭像钓鱼一样捕捉炼狱恶魔来为自己当打手，如果是这样的情况，那么修习这个“升临学”确实不用担心腐化和堕落对自己心智造成影响力。

“跟炼狱教条没关系就好……你继续玩吧。”虚惊一场的穆宁总算松了口气，轻拍着胸膛转身要走。

“等等，你……这就问完了？你不是要问我……”小正太表示无法接受，兜了半天圈子，正事你还没提呢！你不问我怎么答应你的追求？

“臭小鬼，人小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