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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高，所以盯着穆宁的眼睛：“你觉得巨榕镇不是你一个人的巨榕镇，你玩不起了，是么？”

“是，我不起！你们才玩得起！行了么？”穆宁将手中的日志摔回虚空，想拨开乌娜离开房间，乌娜没动。

“艾西瓦娅是你自己找回来的，我也是你安排到这个位置的，整个巨榕镇的摊子都是你亲手铺开，你别说你当初让我们到各自位置的时候没想过会怎么样。”乌娜的声音不大，很温柔，但更像质问。

穆宁烦躁地走回桌边端起杯子喝水，不愿意回话。

“现在摊子铺大了，你当初想要的效果出来了，你怕了，玩不起了是么？”乌娜笑得很戏谑。

“谁说老子玩不起？老子比你们任何一个都玩得起！”穆宁给说得脸上挂不住，直冲少妇和刘哲嚷嚷。

“你自己也说过艾西瓦娅本事很大，她的野心和手腕咱们都看在眼里，你当初把她接回来总不会是想让她当手下的吧，如果不是，那又为什么因为自己压不住她而气急败坏？”乌娜的话简直跟刮骨钢刀一样刀刀直中要害，砍得穆宁哑口无言！

“有多大的胃口吃多少饭，如果你当初真像你自己所说的那样只想有个小堡垒过与世无争的日子，瓦查多和约术尔就不会不明不白死在地底！现在莉丝和拉莫尔还在地穴里往底下杀，你总不会告诉我你是想要两个‘保安’吧？”

“我！”穆宁拳头捏得紧紧的，却两腿发软。

“你是我们的老大，做事能光明磊落点么？别再老拿你爱威斯勒说事，从多露城捞好处的时候你可没眨半下眼！更何况现在多露省给割裂出去也是你一手造成的，镇里享受好处的时候你半句话不说，名声受损的时候你就出来埋怨艾西瓦娅要挟你建国……端起碗吃肉，放下碗骂爹，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你也想让我们逼你建国不是么？到时候就能自我安慰‘是他们逼我我才勉强……’对吧？”乌娜笑得很戏谑：“你根本不爱威斯勒！我见过热爱祖国的人，不是你这样的！”

穆宁颓然坐在椅子上，满脸苍白。

“哎，师父，宁宁也没你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