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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悻胃里直犯恶心,胳膊肘一拳曲在靳恺的肚子上,他的膝盖朝后一弯,直逼靳恺的命根,再狠力一踢,把靳恺痛得哇哇直叫,再不敢乱动。他不是信男,也不是良民。他偷过东西,抢过钱。吃过老鼠还打过群架。他对白烽汶那样百依百顺,是因为欠,还有义,乃至恩。十三岁跟着山哥的时候,山哥常说:江湖险恶,可皆为义者。可知盗亦有道?他看着趴在地上疼得直叫唤的靳恺,眼里带着鄙夷,他蹲下身子伸手扇了靳恺一巴掌,说:“要报复尽管来,走着瞧。恶心,下贱。”在说靳恺,也在说自己。林悻走进楼道时,恰逢宿管阿姨关门,门外传来靳恺气急败坏的声音:“我就不信白烽汶不是那样对你的!二椅子,生来就是被别人上的吧?哼,走着瞧!”林悻十六了,当然听过二椅子是什么意思。他勾起笑容,什么都不说的直直摇头晃脑的走进宿舍。回到宿舍里面的时候,里面的人还点着台灯打算奋战天明。他摸黑洗了澡,再窝进自己的床上,闭眼沉思。到底是哪里会让靳恺说自己是个二椅子?是他太瘦了?还是嫌他矮?每天给白烽汶送饭还是陪他逛操场?是对白烽汶特有的态度还是顺从的行为?他迷惑了,然后睡着了。第二天七点,宿舍闹钟响起,林悻躺在床上发愣。床单上湿滑的一片他已不想再去触碰。白烽汶,又是白烽汶。他在床上垂死挣扎,操,白烽汶!梦遗了。梦中的性幻想对象不是女明星,也不是□□□□。是个男人都算不上的小子,白烽汶。林悻很恼怒。他去问坐在身边与英语死磕到底的眼镜哥,“眼镜哥,你晚上撸不撸?”眼镜哥顺势回答:“Ofcoures!”“对象是谁?”“lucy。”林悻翻了个白眼,操起一旁的书敲在他的手上:“去你妈的,说正经的。”眼镜哥端正姿态,“撸的时候不问世事,心里只有玛丽莲梦露。”林悻收到答案,哦了一声。随后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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