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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前来，得到的结果却是张医生已经被调职了，现在人鱼所的主治医生是另一位。看来对方已经知道了实验室的曝光并在他们还没察觉他的不对的情况下已经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了。那么，通过张宣恒了解背后的组织这个想法就破灭了。对方的动作迅捷而干净，没有留下什么怀疑的痕迹，显然并不只是一个简单的地下研究室这么简单。

线索就这么断了，研究室的隐秘也被摧毁。同时，帝都星也传来人鱼法案提案以人鱼出行易被人盗窃拐卖和伤害的理由被驳回。即使民众接触到的人鱼很少，而且他们作为人类其实也没有那么了解人鱼的处境，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人鱼伴侣可能面对的危险以及自己失去人鱼的风险，让他们不由沉默了。人鱼最初出现的目的就是繁育，独立也许会使这个目的被削弱，这是大家都不愿意看到的。

人鱼大多身体脆弱行动不便，即便精神力并不十分弱，要真正的让一个人鱼独立对于大多人鱼都是困难的。段耽城只是一个特例。他从小将自己当成人类长大，展现出了人鱼也是可以如此坚持而贡献卓越的，这并不意味着所有人鱼都有他的毅力和良好的身体素质。要想拥有这样一个身体，过程必定是漫长而艰巨的。

人鱼思想独立，但他们的身体限制了他们身体上的独立。

秦漠将这件事跟萧子煜简单的提了一下，萧子煜并没有什么特别强烈的不满。就像塞文说的，现在的人鱼是一种新的种族，没有受到过启蒙的人鱼并不属于深海人鱼。他并不伟大，没有帮现阶段的人鱼唤起独立思想的想法。也许有人鱼有这样的思想觉悟，但并不是多有人鱼都是这样想的，许多人鱼，也许是麻木，也许是满足，他们对于现状并无不满。他们也可以工作做自己喜欢的事，危险的工作很多人鱼也并不感兴趣。

其实萧子煜并没有帮助人鱼的打算，但是既然接受了塞文的传承，起码对于塞文提到的族人他会尽一份力的。帮助启蒙以及隐瞒。

他虽然是人鱼，但是作为原始人鱼跟人类并无多大差距，而且比人类基因更加完美。他有萧瑜的身份，可以做自己想做的，就可以了。他不能以自己的想法揣度所有人鱼的思想。

历史并不是仅凭一个人推动的，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