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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任何秘密的朋友了。

他们就这样过了两天，待在屋里自哪也没去，各做各的事情，很少交谈，只有在吃饭时会说上几句话，第三天下午，之前买的菜吃完了，得出门去买。

“你想吃什么？”翟彧问雷一。

“随便，多买点肉吧。”雷一回答。

翟彧去冰箱看了一眼，把要买的东西写在张小纸条上，揣兜里往外走，雷一已经出去了，在电梯口按了电梯等他，他走过去，递给过去一口罩，两人戴好进了电梯。

非典时期的农贸市场人非常少，好多摊位都空着，很多摊贩都不愿意来了，只有住在大学城附近的农民舍不得已交的租金仍坚持过来。

这一年多来翟彧早就成了市场里的熟客，有相熟的菜农跟他打招呼，得知他是来买几天的口粮的，最后还在他口袋里多塞了一把蔬菜。

两人买了很多东西，五花肉排骨肘子就买了十几斤，翟彧掏出兜里那小纸条看了一眼，又转去了粮油副食品店，家里大米和油也快没了，从菜市场出来，每人都提了两三个口袋，翟彧提得多一些，油米这一类重物都提在他手里，雷一看不过去，坚持分了一袋子肉，让翟彧提装着蔬菜和鸡蛋稍微轻一点的口袋。

农贸市场走回公寓大楼差不多有七八百米，雷一提着两袋子肉走了三百米就累得不行，停下来休息，手也被勒红了；翟彧走在前面，回头发现雷一站在路边甩手，又走了回来，对他说道，

“还是换回来吧。”

“不用，你先走吧，我在后面歇一会就跟上来。”

“那要不，换一袋给我也行，你提这一袋就好。”

说着翟彧把手里装蔬菜和鸡蛋的口袋递过去，雷一想了一下也好，便伸手去接，两人的手碰在了一起，似乎电了一下，雷一下意识一缩手，口袋掉在地上，鸡蛋打碎了几个，蛋液流了一口袋。

两人看着地上的袋子，好一会都没说话，最后还是翟彧蹲下去，数了数鸡蛋个数，去旁边小卖部找店家要了个塑料袋将碎掉的鸡蛋捡了出来。

也没再让雷一拿这个袋子，顺便又提上了雷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