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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被他捂着嘴，眼眶里泛着因为疼痛而始终掉不下来的泪，我张口咬住他的手心，结果又被他用力向前顶弄。

周围的人大气不敢出。

沙发因为两个人不和谐地晃动而发出“吱呀吱呀”的律动声。

“陶烨，你咬我，是不是因为太爽了？”封契问。1

他的声音似远又近，仿佛又回到我那年刚上大学时，他摸着我的头说：“陶烨，你太瘦，多吃，长高。”

小酒仿佛终于反应过来我们在做什么，捂着嘴巴在后面哭，“陶烨哥！对不起……我不知道……对不起……”

老林一直和我不对付，他也说：“陶烨……对不起……”

操，老子正在被上啊，哪有时间听你们道歉？1

封契头也没转，“都滚。”

老林、小酒，还有一众人都退下去了。

我企图从沙发上逃脱，却被封契拽过去，“陶烨，我不是翰池，能被你弄到半死不活，你只会被我操成那个样子。”

封契像疯了，他可能很多年没做过吧，怎么……就是……不停下……

脑子里一片混沌，我忍不住在想，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个样子的……不想感受封契在做什么，整个人都陷入回忆里。

大概就是昨晚吧，我还是个处男的时候。

当时忙活了快一晚上，挺累的，我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从一楼躲到二楼去抽烟。

“陶哥，今儿晚上你值班啊？”小酒站在楼下的吧台仰头问我。

“嗯。”

我还是陶烨，伦讷酒吧的男服务生，昨晚值夜班。

小酒边问我边往楼上跑，“刚才一群人上楼来了，你看见没？说是颢锋集团的二公子和人来谈项目。”

谈生意选在我们这种地方，双方打的都是什么算盘大家心里都门清儿。”

“看见了，楼下不忙吗你上来干什么？”

03.呻吟

楼下舞池震耳欲聋，白花花的肉体时隐时现，疯狂的不像话。

仅有一墙之隔的外面，是后巷，酒吧一条街，有沧桑音色的驻唱民谣歌手，也有失恋呕吐的屌丝，那是乱巷，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