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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知道，那就让他保持这样。

杜一行抿嘴笑，没再说话，因为，他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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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走，太多的来不及，逼疯了李柔，没日没夜的忙活在实验室里，眼看着屡次失败，科研小队也是愁眉不展的，人造人的神经反应灵敏度过低，这致命的瑕疵，李柔不得不让那边的人给自己准备备用人造人婴孩，随时代替现在的人造人。

当然李柔为此付出的不仅仅是时间，还有自己的健康。

“柔，”李冯义看到他脸色难看，嘴唇发白，“你看起来气色很差。”

“我没关系的，”李柔要他不要死盯着自己的脸看，“你饿不饿，我去拿吃的过来给你。”

李冯义搂住他，“柔，”轻轻的说，“我知道，我的时间快到了。”

“不是的，”李柔转过身，“是你没休息好，”搂住他，“一会吃了东西，再睡一会，就好了。”

李冯义看着他，“柔，谢谢你。”如果还有多一些时间就好了。

“不要这么说，”李柔抚摸他的发，“不要道谢，也不要道歉。”想着可不可以直接抓一个人，让他代替他快要衰竭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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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雅离开人世的时候，杜一行的新专辑发售，本来就红得发紫的杜一行，因为丝雅的离世，更增加了宣传价值。

卖点全是商业性泪点，销量也不在话下，杜一行算是狠狠的发了笔死人财，当然，在伴随着大众眼泪之下，丝雅被世人关注，有好事者拔出丝雅的私生活，是各种凄惨的过去，与之后有几段堕落的感情生活，看客是五味杂陈，说法不一。

“这些人真无聊，”苏星懂关掉电视，“在电脑上八卦着，电视还……不死都不成啊。”

“艺人，台上是戏，台下也是戏，看的人多了，才有价值。”杜一行已经习惯这一切，“所以，旁人看娱乐圈，纯无聊吐槽。”

“他们都有精神病，”那种人，在苏星懂看来，都是没人性的，“没人希望自己的生活是不堪的，不要随便否定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