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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心里一下紧张起来。

苏利文挑着细长的眉毛，声音飘飘忽忽，不紧不慢，但里面的威慑力不言而喻：“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齐灵焦头烂额，没有说话。

苏利文眉毛高挑，牙齿钉进苹果果肉里，一下撕下一块来，清脆的一响让齐灵神经一紧。苏利文咀嚼着苹果淡淡道：“你不想说也无所谓。”

苏利文说完，关上了全息投影，把只剩一个果核的苹果扔进垃圾桶，盯着齐灵道：“我看了你进入军事部以来的所有成绩和实践情况，你的总体水平在一年级算是中上。不过既然你已经落下了一个月，那么现在排在什么位置我也说不清了。”

齐灵：“我一定会赶上的！”

苏利文缓缓一笑：“放心，我的学生没有什么赶不赶得上的问题，你只需要按照我的指令，认真完成每一项任务就行了。”

齐灵：“是！”

苏利文打了个哈欠：“剩下的艾飞会告诉你的，滚去把你这身衣服换了。”

齐灵愣愣地盯着她：“接下来要上课吧？”

苏利文走上来在齐灵的头顶上摁了摁：“穿成这样上个屁，分分钟打断你的肋骨，反正你一个月没来也不差这一节。”

齐灵被苏利文劈头盖脸就是一阵奚落，心里苦得很：“……知道了。”

齐灵没法只好回了寝室，他的衣服学校也给送来了。齐灵脱下上衣，偶然从镜子里瞥见自己的腹部——

自己标记点上那个的花纹已经深了一些，从以前淡得几乎看不出来的肉色变成了浅浅的棕色。

齐灵默然地把衣服穿上，紧紧地扣住肩上的固定带。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黑眼圈挺重的，安澜被抓之后，他真的没有睡过一天好觉，脑子里总是被各种安澜有没有危险，有没有被人欺负，身上的伤好了没有，关淮有没有对他干什么之类的想法给折磨。

齐灵深吸了一口气，长长地吐出，不管怎样，这都是一个新的开始，不管现在情况有多糟，齐灵只要一天能坚持下去，安澜只要一天不上法庭，他们就还有机会。

第66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