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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我…我放工就赶紧来可以了吗……”白子语听到可能影响他弟难得愉快的工作就不顾一切地答应了季凌夜。

“放工？你没听清楚我说是现在吗，白子语。”

“我还有二十分钟就下班了…你…请你通容一下！”白子语牵着恳求的语气，眼睛不时盯住店里的吊钟看。

静默了一会，还未得到回应的白子语几乎整颗心悬了起来，沈声忽然传出，“好。”

大大松了口气，白子语听到对方主动挂了线，垂手放下电话，扯开苦涩一笑，那天在季凌夜办公桌上遭受的经历成了他的噩梦，如今，还有不到半小时，噩梦又会来了。

有过了第一次，这次被强势进入时白子语对承受的疼痛心里有个底，没有再咬不住唇漏出声音来，绷紧的身体也没有颤抖。

因为是在季凌夜的家里，不像上次的办公室，季凌夜沈住脸色举动更为肆意，把他压到地上要了两回，再拽到窗前使他有种会被人发现的想法痛痛快快地蹂躏了回。

事后，白子语软得挪不动一根指头，季凌夜明显不愿他多留在视线范围里，脸上冰冷且动作粗暴地抱他到客厅浴室的浴缸，扭开了水咙头，“洗完就自己走。”

浴室是柔和的青蓝色调，白子语静静地看着温水留出，慢慢填满了浴缸，眼帘一重一重的，他脑海空白，眨了眨眼，好困，但深知不行待在这里，徐徐挪动着沈得要命的身体和四肢，用水冲洗私处。

穿上前来时被季凌夜剥下的衣服，手拿着刚用过的白毛巾走出浴室，看不到季凌夜，轻轻走到他的书房前，叩门。

打开门，棱角分明的季凌夜眼神冷漠，对那苍白的薄唇视若无睹，“我叫你洗完自己走你没有听见吗。”

“我…”白子语递了递手上的毛巾，一时间组织不到话语，微怯道：“…用了浴室里的毛巾…我会买新的还给你…”

拨开他的手，季凌夜平淡道：“不用还，我现在只要你滚。”

“我…知道了……”白子语看到他眼底的狠戾，转过身就走往门口，不，是跑。

季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