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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罗睺收取了黑莲莲子，可从未想过炼化掉其中灵智，甚至还帮助他化形，为他传道授业，再看看眼前的冥河，灭世黑莲压抑着心中的火气，一字一句的道，“当年我花费了万年诞生灵智，若是万年后小红还是如此……呵。”

冥河老祖一愣，脸色难看起来。

“道友莫不是在威胁我？”

“我就是在威胁你，你能耐我何？”罗玄冷笑，“你似乎忘记了，魔界始祖为罗睺，而不才在下正式罗睺养大的，强如魔祖收取我这朵黑莲时，都不会妄自炼化，更何况你？”

“魔界众生以罗睺意志为第一位，魔界的圣人若无法将贯彻罗睺的意志，那这圣位……自然是可以换的。”

冥河额头冒出一层白毛汗，他想起曾经天庭宴会，立刻从成圣后的狂喜和得意中清醒过来。

他沉默良久，才道，“老朽明白了。”

比起镇元子的随遇而安，冥河的不甘不愿，玄冥的悠然自得，通天的日子过的很是精彩。

他每天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统计昨天门下弟子和巫族对杀输掉的人是谁，然后再弄清楚为什么输掉，随即座下五位嫡传弟子就会带着门人去万巫天找场子。

上午是截教门人去万巫天找场子，下午就是巫族跑到碧游天来砸场子，不管是祖巫殿还是碧游宫，门口都像菜市场一样，每天都有弟子在门前被揍成肉饼，这俨然变成每日一景，成了巫妖弟子固定的修炼项目。

待弟子们互相厮杀了大约半年左右，实力高强的大巫和碧游宫的嫡传弟子再打上几场，过上一年，通天和玄冥就跑到混沌里谈谈人生，然后双方恩怨一笔购销。

三年一轮回，通天和玄冥保持默契，座下弟子打的难解难分，不过若离开十八天，去到魔界时巫妖二族弟子倒是都机智的互相帮助，时间长了，两族倒是难得打出了感情。

——所谓的感情，就是：巫族/妖族只能我来欺负，其他人要是敢动手，揍死他丫的！！

天天在战斗，通天的日子充实而刺激，不仅实力提高了许多，就连境界都诡异的增长了一小段，几乎能触碰到魔界法则的边了。

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