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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变就改变了？”

“你想知道？”沈修霖淡淡的笑了。

“自然，失败到这种程度，就算是死，也想知道原因的。”

“好，那我告诉你。因为我死过一次。”

沈修霖直接道，虽然脸上的表情有点云淡风轻的样子，但是眼中的暴戾却让人心惊。

冷秋言本来以为对方在跟自己开玩笑，但是见到了那份暴戾后，他沉默了。

沈修霖淡淡道：“我死过一次，死在了你的好弟弟冷传风的手上，你们三家联合起来想搞垮我们沈家，不惜用我的死去打击我的家人，可惜，上天都站在我这边，我重生了，重生了，你明白吗？呵呵，所以，你说，对于我的仇人，我会如何呢？”

冷秋言实在是不敢相信这样的事情，但是，沈修霖眼中的暴戾却让他知道，对方说的是事实。

冷秋言的喉咙有点干涩了起来。

沈修霖冷冷的笑了笑。“所以，我也是真的很想知道，为什么，你们要不放过我们沈家呢？我自问，对你弟弟是真心诚意，对你们也没有坏心，只可惜。欲望还是让你们迷失了心眼，我可不相信，你那弟弟没有家族的执事会那么做。”

冷秋言无话可说。

沈修霖淡淡道：“所以我倒是真的很想知道，你们为什么要置我们沈家于死地呢？”

冷秋言声音有点艰涩的道：“我们现在什么都没做，你觉得，这对我们来说公平吗？”

“是啊，你们现在什么都没做。”沈修霖淡淡的笑了。“那是因为我太强了，强到你们无法做什么，可是，如果我不强，你们还会什么都不做嘛？”

冷秋言想要反驳，但是，却什么都无法说出口。

有些边界，很苍白，无力。

沈修霖也不是非要一个答案不可，只是这个秘密藏在心里太久了，只是他都报仇成功了，他也想要他的仇人后悔而已，也想要看他们悔不当初的模样。

更想看到这些人……崩溃的表情。

上辈子，自己的亲人就是这样的。

对着自己的尸体，崩溃了。

他的奶奶没两天就死了，他的母亲也倒下了……

这些，都是谁的错？

“沈修霖，你能看在这辈子什么都没发生的份上……不要赶尽杀绝吗？我保证，他们不会想着复仇，不会是你们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