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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碧绿的眸浮出一丝浅浅的忧色，但更多的是坚定。

真的不能再拖了。

他望着远处被暗色笼罩的天空，侧脸冷清。

很快便到了晚上，江渔坐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玩着一个高脚杯，目光看似无意却牢牢地盯着在桌前认真背咒语的拉夏尔。他坐得极为端正，像是一丝不苟的小学生，背挺得很直，背诵的声音很小。

江渔留意到每句咒语，他最多念了五遍就记住了。

记忆力未免也太好了吧。

江渔不想承认他有点小嫉妒。

目光瞥了一眼墙上的钟表，他心微沉，开口打断了专心致志的拉夏尔。

“拉夏尔，过来。”

拉夏尔困惑地抬头看他，然后乖乖地走了过来，单膝跪在他腿旁仰头看着他，金眸如同阳光般和煦温柔。

“父亲，您是要检查拉夏尔的咒语吗？拉夏尔已经记住了呢。”

江渔捻起他垂落的黑色发丝，语气温和。“没事，你很认真，该休息一会了。”

拉夏尔摇摇头，“我不累。”他倔强又骄傲道：“父亲，我今晚就可以把剩下的小半本背完呢。”

江渔的脸扭曲了一下，随即温润一笑，“不用了，明天再背吧，现在你在这里休息一会儿，睡一觉。”

“可是拉夏尔不困呢。”拉夏尔不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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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渔脸上流露出几分伤心，低落道：“可是父亲今晚有点累，想要早点休息，拉夏尔不愿陪父亲一起吗？”

拉夏尔慌慌张张地摇摇头，用力攥紧了他的手大声道：“不，不，拉夏尔愿意。”他顿了一下，脸上浮出几分羞涩的红晕，“不论父亲想要做什么，拉夏尔都愿意陪父亲一起。”

两人于是躺在床上一起入眠，闭着眼安静了十几分钟后，江渔悄悄睁开了眼。

月光流泻如水，静静地覆在青年安逸的面容上，他没有声息，但模样看起来十分安心，他的身体平躺得十分笔直，头却朝江渔的方向歪去，流露出显而易见的依恋。

江渔掏出硬木锥，对准他心脏的部位，抿抿唇，慢慢地扎了下去。

硬木锥刺入拉夏尔的肌肤，他眉头忽然微蹙，不安地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