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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安歪着小脑袋想了想：“噢，我说你是我的师父，她说她是你们的粉丝，然后就经常来看我，给我草莓味棒棒糖。”

程铭昊与宋景怀对视一眼，知道纪安是他徒弟才来接触，一看就是心怀鬼胎。

联系祝玉成，从他口中得知，最近李晓不知道投资了什么，亏了很多钱，工作上频频被人爆出黑料，连最低档的广告商都不找她代言，影视、歌坛都没有人主动约她，她现在的收入全靠她现任男友。祝玉成怕李晓对纪安不利，又不好跟孩子说，只能派人看着纪安，幸好她这段时间没做什么。

“程哥哥，李姐姐是不是坏人啊？”别看纪安年纪小，其实一双眼精着呢。

“那你看我像不像坏人？”程铭昊不答反问。

“不像不像，你是大好人。”纪安小手掌轻轻捧着程铭昊的脸，软软糯糯地给他一个亲亲，“你们都是大好人。”

“在这圈子里，没有所谓的好人坏人，当自身利益与他人发生冲突的时候，好人也可能会变成坏人。”程铭昊摸摸他脑袋，“你不需要懂太多，只要知道爸爸妈妈和我们是不会害你的就好。”

此后数年，在纪安长达数十年的娱乐生涯中，他因为这句话，与圈内人接触时都小心翼翼，谨言慎行，由此避免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也从未被刁钻的娱记曝光过任何黑料，一路顺风顺水，凭靠实力走到了乐坛顶端。

程铭昊当晚接到封北的电话。

“出问题了，刚才陈导跟给我道歉，说原定由你演唱的片头曲，因为某些原因，他不得不更换。他对此感到很抱歉，打算把你那首放片尾曲，看看你的意见。”封北言简意赅，“陈导的口气很无奈，不像故意为难。我也去查了，是李晓搞的鬼，你知道她现任男友是唱片协会的，手底下有点权利，交际圈也广，他威胁陈导，如果不将片头曲让给李晓，就不让这部剧播出。你怎么看？”

陈导是定于暑期播出的大型玄幻电视剧导演，这部剧由热门网络改编，齐乌主演，因为是男主视角的剧，由男声演唱大气的片头曲更有感觉，所以导演在开机后就向程铭昊约了片头曲与插曲，程铭昊也于几个月前作好曲交给了导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