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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姜木远咽了咽唾沫，“无晴，你真不是人？”

无晴转过头看了看他，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那你是......”

“想看吗？”无晴突然说。

“嗯。”

“随我去外面。”

姜木远出去的时候，看到的是一棵柳树，树干有三人合抱那么粗，嫩绿的枝条软软地垂下来，在风中飘飘摇摇。姜木远抬头，一根枝条拂过他的脸颊，像是无晴柔软的发，淡淡的木香味钻进鼻孔，姜木远深吸一口气，“无晴，很漂亮呢。”

转身的时候，无晴已化为人形，听见姜木远夸自己漂亮，好笑道：“哪有夸一棵千年老妖树漂亮的，不该是老么？”

“非也，你是我见过的第二个最漂亮的树。”姜木远摇头道。

“哦？那第一个是谁？”

“也是一棵非常漂亮的柳树呢，还是我小时候见过的呢。说起来你们长得还有些像呢，它也是这么粗，只不过它不像你会变成人。”

“那后来呢？”

“后来我再也没见过它，说好的要去找它玩的，但是家里出了一些事情，就再也没有见过了。”姜木远慢慢说着，忽然抬头看着无晴，“你说它会不会就是你呢？”

无晴看着他单薄的身影，叹息一声将他圈在了怀里，“所以，你才来缠着我的么？”

姜木远将脸贴在他的胸前，“无晴，陪我几十年好不好，真心也好，施舍也罢，我都无所谓，只要你陪着，我就会心安。”

“好。”无情如是说。

姜木远在他的怀里扯起了一个笑容，“你的味道我可是闻了是几年呢，我偷偷折了你的一根枝条，插在花园里，竟然成活了呢，现在已经是一棵大树了。”

“那可是一根头发呢。”

“现在我可算赚到了呢，拥有了我喜欢的头发的主人，无晴，喜欢我吧。”姜木远仰起脸，送上自己的唇，挑逗勾引，直到无晴呼吸渐重，又突然离开，眼神勾人，“无晴，说你喜欢我。”

“喜欢你。”此时的情话总是轻而易举的，但也能取得欢心。姜木远双手搂住无晴的脖子，“无晴，抱紧我。”无晴就将他紧紧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