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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瞬,刺客愣神。阮熙和横在小五面前的刀拿了下来,冷道,“别装了。”他话音一落,就从回廊里传来了拍手声,道,“几位果真名不虚传。”只见一年近五十的人从后头走了过来,头发已有了些许花白,他一身锦缎棕色长袍,回纹宽边装点着衣缘,贵气非凡。“拜见安国公。”齐无怨行礼。他一行礼,秋小风等人自然跟着行礼。“诸位不必多礼。”原来这安国公只是为了试试几人的能力,却没想到如此便被人识破。他方才一直在后观察,此刻望向了阮熙和,问,“你又是如何看出破绽的?”阮熙和处之泰然,道,“安国公位高权重,又有两百精兵近卫日夜防守,无论是江湖还是朝堂,除了皇帝,没有人能将安国公府中上下尽数屠戮。但若是皇帝封家,这门上也没有封条,我们也会最快得到消息。因而定然是安国公演了一出戏。”“你就没想过,是我诱敌上钩?却断定是我做戏?”“我听闻安国公府上近卫擅长使刀,刀法讲就劈、砍、刺、格、扎、撩,幅度较大。而剑法花式更多,与刀法更不相同。这些刺客虽然使剑,但却把剑当刀使,绝不是内行。又有谁会派这些外行刺客来行刺安国公?若说安国公有意捉拿我等,自然不必让下属伪装,入了这院子,谁能出的去?定然是安国公让近卫扮演刺客,意欲试探我等忠心。”安国公对此也算满意,又沉吟一番,说,“你同一个人很像。”“敢问是谁?”“当年大理寺卿徐召立断案如神,只可惜天妒英才。”“我就是他。”安国公又走进了几步,愈发看清了他的容貌。这个阮熙和一身土匪之气,粗布束袖短衫,手上脸上多是伤疤。以往的徐召立温文尔雅是个文臣,待人接物便使人如沐春风。气质变了。面貌也变了。“我当年追查贤妃死因未果便被当今皇帝革职问斩,之后侥幸死里逃生,是为查清当出真相。”安国公听到此事,痛失亲妹,怎能就此罢休。抬手道,“诸位请随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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