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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在大夏天给自己降温的余又回来了。

监考老师的视线投向了徐子烁，徐子烁马上嘴巴一抿低下头做试卷，嘴角忍不住地上扬。

“X属于负无穷到1的开区间并上3的闭区间到正无穷。”徐子烁正拿着草稿纸穷算的时候，余直接报出了答案。

徐子烁挑了挑眉，低头看了一眼环绕在脖子下方一点的手臂，不信地继续算，而最后他自己算出来的答案和余的一样。

凭什么余不用计算机不用草稿纸直接口算就能算出答案，而自己千辛万苦绞尽脑汁地算了半天才算出这个答案？

徐子烁不爽了，有点吃味地嘟起嘴咬着笔杆。

余的小声响起，越来越大声，反正别人也听不见，不过等他笑够了之后，马上又恢复了安静，撇着嘴“含蓄”地笑着，毕竟徐子烁也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考试。

徐子烁并不知道余是不是这试卷上所有的题目都会，但是他也没有全部依赖余，而余也不会因为徐子烁道道题目做不出就每一道都说答案。

这是徐子烁以后人生发展轨迹的很重要的一个岔口，虽然他是有点不道德，但是他的目标不高，外省的二本足够了。

而余的出发点则和徐子烁不同，但是他究竟心里怎么想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考完数学的时候徐子烁一阵轻松，语数外里面的两门大科目终于考掉了，压力顿时减轻了不少，因为他今天的感觉很不错，不是还不错，而是很不错。

徐子烁在没有人注意的时候偷偷地对余调皮地吐了吐舌头，那么重要的一场考试，人生最重要的一场考试，他作弊了，虽然不多，但是性质一样，不同于偷东西会因为偷的物品价值而判罪，作弊哪怕是偷看了一点那都是作弊。

徐子烁心里其实是很内疚的，因为别人都是真材实料，而自己却是偷偷摸摸的，虽然他的作弊工具是用再怎么高科技的东西都查不出来的……

愉快和内疚的心情并存着。

余“摸了摸”徐子烁的脑袋，扬着眉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颇有意味地说了一句话，“放心，并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作弊，这个世界上能看见‘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