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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的。”

“你当这是大白菜？说给就能给？怎么有个破身体很了不起吗？！”

“那你…还没有呢…”

“你这火柴棍的身材当我稀罕？”

“不稀罕的话，你能这就还给我吗？”

现在根本出不去的钟离行：“……”

……

卓玄祯的办公室里气压低到了有史以来的极致。

“这是你调查出来的方涵的生平？！”卓玄祯把自己手里已经捏碎了一角的文件直接甩进垃圾桶，还是看着不顺眼，又踢了一脚。

“是，七爷。”

吕轻凡根本不想抬头，就算陆桥背叛的时候，也没见七爷气成这样。

鬼想得到这个方涵竟然是陷入了谜之四角恋，他爱你我爱你你爱她，我把你们当兄弟你们竟然这么对我，甚至还有禁忌的小黑屋，发生什么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果然是艺术来源于生活啊。

论刚意识到自己喜欢上了方涵的卓玄祯心头蒙上一层阴影。

心如死灰，灰厚几何。

“怎么可以！”卓玄祯青筋暴起，脸色阴沉如墨，找不到泄愤的方法，团团转后只得一拳砸在身后的墙上。

混凝土墙壁都让他砸的抖三抖。

“七爷，我觉得我们所见的跟调查中的方涵有些…出入。”吕轻凡想了想，还是决定安慰一下卓玄祯。

卓玄祯早就意识到了，只不过即便不是一个人他也有些难以忍受。

“说。”

“硬说的话，有些指不出来，然而我们所见的方涵，根本就不是那种会任人摆布的。”

是啊，他绝对不是任人摆布的人。

卓玄祯脑袋里闪过昨天方涵威胁他时的表情。

愤怒却生动，平时混不吝的样子只不过用来掩饰着他自己的专横和强势，对自己强大力量自信的甚至有些自负。

这样的人只要不一击毙命，就回宛如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想了想他决定把方涵的事说给轻凡参考。

“我们所见的方涵……已经死了。”

目瞪口呆的吕轻凡。

“对不起，七爷，我刚才脑子抽了，您说什么？”

“他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