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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好铁链的固定处旁就是一个封闭的小卫生间，他还能沐浴，洗掉身上的汗水，只是铁链无论如何都无法松开。

    开始感到无聊的御影玲王睡了一觉，也不知睡了多久，再次听到开门声。

    “玲王。睡了吗？玲王。”

    “睡着了都会被你吵醒吧。”

    御影玲王认命起来，清水有栖面带微笑地推开门。

    她的卷发绑成了死板的马尾，穿着宽松的T恤和运动裤，看上去失去了原有的光彩。

    御影玲王从来没见过她这副打扮，吃惊道，“你怎么变得这么土啊？”

    “因为有栖去打工了呀。”清水有栖笑嘻嘻地，“玲王一定没有过这样的体验吧。”

    “当然。”御影玲王理所当然答道，“我不需要。”

    清水有栖也跟着赞同地点头，甚至还比出夸张的手势，“玲王是高贵的神明，当然不需要进入凡间做这些粗活嘛。”

    “呃。”

    神明这个词有点过了，听得御影玲王起了点鸡皮疙瘩，他干脆换了个话题，“你在做什么兼职？”

    清水有栖双眼一亮，“原来玲王也会好奇这些呢，以前你从来没问过。”

    即使她现在全身疲惫，也能搜刮出最后的精力分享给玲王，“便利店员、美甲、女仆店服务生还有发传单，什么都做过呢。”

    她一下子列数这么多，御影玲王瞠目结舌，“你有这么缺钱吗？”

    清水的表情没有变化，“因为我要提前攒大学学费啊，妈妈和爸爸都有各自的家庭，他们不会给我很多钱的。”

    “哦。”

    怪不得要和我交往，他心想，心里突然有些不爽快。

    他面上不显，语气反而柔和下来，“把我关起来也是想要钱吗？”

    清水有栖双眼睁大，连忙摆摆手，“不，我不要玲王的钱，按照计划，我已经没问题了！”

    “我可以一次性给你四年大学学费哦。”

    “真的不需要，玲王，我会放了你的，我保证。”

    明明她才是主导者，语气却不自觉变得卑微。

    “好吧。”

    看来清水有栖不会上当了，御影玲王转过身背对她，继续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