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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们看见了！”

陆清霖没说话，表情如常，顾繁算是看出来了，这人脸皮比城墙还厚，说不定被人看到了还有种宣誓主权的暗爽。

又气又没办法，顾繁只得去找了纸笔，对陆清霖说：“我们以后要约法三章。”

陆清霖一听，笑了，上次写完的包养协议都不知道扔哪去了，这次又来？不过他还是说：“行吧，都听你的。”

顾繁坐下来，正想着怎么写的时候，陆清霖搂着他腰，把他抱到腿上。

“你别这么粘我。”顾繁说完，想写上，但想了想又算了，其实他挺喜欢这样的，就是嘴上不好意思承认罢了。

“第一条，不许总亲我。”顾繁说。

“多少次算多？”

“三次？”顾繁觉得这够多了。但陆清显然不那么满意的，他说：“五次。”

“五次太多了吧！”顾繁和陆清霖讨价还价：“早午晚各一次，已经很不错了好吗，而且我们很忙啊，哪有那么多时间……”

陆清霖又亲他一下。

“你竟然偷袭我！”顾繁转头就扑到陆清霖身上，虽然他打不过，但他可知道对方痒痒肉在哪，陆清霖连忙去抓他的手，还作势要继续亲他，顾繁一下子就不敢了，连忙求饶说：“不闹了不闹了，你快放开我吧。”

“这条作废。”陆清霖说，把顾繁放开之后，单手搂着他腰，拿起笔把第一条划去，随后说：“你来提，我来写。”

“那……不许在外面动手动脚。”顾繁说。

“好。”陆清霖说着，又在纸上补充一句：“在看不见的地方可以。”

“看不见的地方也不行！”顾繁说：“万一被狗仔拍下来……”

“那就公开。”陆清霖说，眼神中还有那么点期待。

“不行，我还没准备好……”顾繁又开始担心了，说起他和陆清霖的关系时，顾繁仍有点玄幻，因为这似乎一点预兆都没有，上午刚不闹别扭了，下午就不知不觉在一起了，好像理所当然就该这样似的。

可顾繁总是有点适应不来。而且他发现，现在和以前好像也没什么区别，他们还是住一个房间，睡一张床，该说什么该做什么都一样，唯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