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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劳什子主簿。不料这念想又落空了。吕布兴致缺缺,丁原日理万机,自己忙得焦头烂额的,多的是要事要处理,并无功夫宽抚将脸拉得老长的义子。只例行问了几句,就派了些公文叫他去做,又叮嘱他记得给大将军何进回封信去。吕布单手漫不经心地托着那堆竹简,回到自己帐中,屏退左右,先将那双眼的画面驱赶出脑海之中,才慢悠悠地研了墨,准备要开工。可他刚提起笔来,门帘就被掀了。“何人竟敢不经通传便进?”以为是哪个误闯的小兵,吕布凶神恶煞地回眼瞪去,刚要大发雷霆,就对上了脸色肃然凝重的丁原的脸。吕布愕然,浑身气焰顿时消了大半,半晌才讪讪问道:“父亲有何要事?”刚不是还说要有要事要办,才将他匆匆赶回来的么?化身丁原的燕清为免穿帮,当然怕说多错多,只仿着丁原的语气,冷硬道:“无需多问,先随我来。”言罢,他就一个转身,率先出门去了。被唬住的吕布一头雾水,军令却不得不听,只有将笔墨一搁,大步流星地跟了出去。却见“丁原”昂首阔步,避人急行至一隐蔽山头。吕布懵然不解:“父亲这是?”就听“丁原”命他伏在一颗巨石之后,指着底下依稀可见的窄道道:“有桩要务,需交予吾儿去办,便是为父方才接得秘报,道有阉党爪牙将往此经过。你且候在此地,监看来往路人,至夜临方止。”这听着枯燥乏味,却是结结实实地委以重任了。一直被当杀鸡牛刀的吕布首次得到这种密令,不由精神一擞,忙应道:“尊令!”“丁原”欣慰地点了点头,在他肩上重重地拍了一拍,又不着痕迹地捏了一把那扎实的腱子肉,明着严肃、其实暗暗咬牙地叮嘱道:“定要沉得住气,细心一些!”吕布浑然不知自己被糊弄了,哪怕被莫名其妙地摸了一把,也只当是示亲热之意的器重,不做他想。他信心满满地应下,大有叫丁原刮目相看的决心。而燕清诡计得逞,又趁机摸了一把偶像的扎实肌肉,也是怒气大散,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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