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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肩,做出惧怕的模样,脚下却一步一蹦地跑了。燕清:“……”圈看来是没白跑,这身形轻健不少。恰在这时,忙里抽空洗浴完,换上光鲜漂亮的新战袍的吕布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见郭嘉这轻狂模样,也只神色淡淡,仿佛习以为常:“主公,宴已备好。”燕清颔首:“走罢。”吕布微一俯身,恭顺地跟在燕清身边,略落后半步,成十足的保护姿态,亦步亦趋。燕清以眼角余光瞄了瞄吕布那离他的只得半寸之遥,一晃一晃间攥紧又松、松了又紧、透出主人万千纠结心思的左手,心里微微一哂。吕布不开口,他也不说话,享受这温馨的宁静。直到燕清捕捉到一抹陌生的幽香,嗅了一嗅,忍不住好奇道:“奉先可是用了新的熏香?这香气颇为浓郁。”过去的都比较清浅,像这样的,还是头一回闻到。吕布呼吸一窒,支吾道:“差不多罢。”燕清道:“是便是,不是便不是,哪儿有差不多?”吕布脸皮抽抽,含糊其辞几句,还是被燕清给三言两句地套出真话来了。居然不是熏香,而是荀攸新得不久的一小瓶香露。燕清奇道:“我却不知,你与公达竟如此交好了。”吕布破天荒地谦逊道:“公达学识渊博,谈吐风趣,能与他结交,为人生至乐也。”燕清愣是被震得脚步一顿。他认认真真地盯着吕布看了一会儿,方老怀欣慰道:“奉先啊,奉先!”吕布不知为何,被这道灼热目光看得毛骨悚然,一时间不知说甚么好。燕清自顾自地为犹如脱胎换骨的吕布感动一会儿,思绪就跑到别的事情上了。他神容一肃,郑重其事道:“奉先,关于那冲锋手势,日后还是莫要再用了。”这几天他偶尔也提心吊胆,唯恐吕布当着盟军们的面比一颗大心,硬是丢了全势的脸,还是将话说开了好。吕布不解道:“这是何故?”燕清早已琢磨好了借口,可话到了嘴边,捕捉到吕布眼底的一抹小失落后,就临时改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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