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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里顿住了。

镜子里姜立靠在韩川怀里睡觉，姿势很依赖，因为手里还拽着韩川的一片衣角。

他想到先前韩川几乎算是给姜立背后来了一刀的行为，再联想到二人曾经的渊源。

莫名觉得这次旅程要么狠有趣，有么很尴尬。

果不其然，姜立一醒来，看到韩川把他给搂着，几近大惊失色，他脸色发白的看向宋心然：“心然……”

看着那可怜的模样，宋心然都有些不忍心了，但总该他先起话头：“这是我朋友韩川，这位是姜立。”

姜立闻言，默默地垂下了脑袋，没再说话。气氛迅速尴尬。

宋心然心有不安，毕竟姜立是他邀请而来，明知道两人之间的尴尬关系，他还是因为施逸帮了潘临。

越发愧疚中，休息站里，宋心然去买了一杯热奶茶，坐到了后座。

他与韩川换了个位，丝毫不顾韩川黑下去的脸色。

施逸倒是漫不经心的模样，只是朝着宋心然微微一笑，便回了驾驶座。

宋心然被他的笑给弄得有些紧张，但他还是坚持地关上了门。

他把奶茶递给姜立，姜立没有接过奶茶，反而握住了宋心然的手。

他的手有些微凉，带着些许冷湿。显然刚刚紧张地手都在冒汗。

姜立掀起长长的眼睫，看着宋心然低声道：“我能先回去么？”

“都快到了。”

“不要紧的，我可以让人来接我。”

“你别紧张，只是一场短暂的旅行，享受就好。”

“不……我还是……”

“你平时哪有这样的机会休息，再说了，我们还有一些合作案没谈好呢。”

宋心然竭力安抚，姜立好半响才点头同意。

他靠在窗边，看着姜立一点一点底喝着奶茶。总觉得姜立以前定是被韩川欺负惨了，不然看到人怎么会这样激烈的反应。

只是如果让宋心然知道，看起来像是小白兔的姜立，竟然把韩川给囚禁过一段时间，他怕是下巴都会吓掉。

目的地到了，天色渐晚，他们去酒店订房。本来订好了三间房，却因为前台的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