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郗见他表情不对，低头看了看自己，没什么衣冠不整的地方，他进他房间也很礼貌，坐在椅上，离私密的床很远，也什么东西都没碰。

他被这样古怪的视线看得不悦：“你的眼神？”起身向卫沉思走去，微微歪头：“我记得我说过，不要惹怒我。”

教官，歪头犯法。卫沉思尽力将莫名其妙的思维纠正过来，退后一步，机智地认错：“我逾越了。”

他深吸一口气，明白燕子郗的意思：“我现在就开始扫描，但是哥，我想问你原因，为什么要帮我？”只要他的事被告发，燕家基因被发现，受益最大的就是燕子郗。

燕子郗垂眸：“我没有帮你，卫沉思。我是个军人，判断受益面的依据是你的实力和心性。你作为战士的意义远大于你作为研究体的意义。”他皱眉：“也许你不知道，在军部中，我并不赞成生化武器研究。”

卫沉思还是不能放心：“但是我……”

燕子郗打断他：“你无法放心将你的性命依托到我的品格上，你不用多说。可惜现在我的命你取不了，即使你基因异变。”

燕子郗有些糟心，尽快结束对话：“继续你的事，今晚提交军校赛事申请表。”卫沉思的晋升途径在他脑海里串成一条线。

燕子郗其实挺期待，卫沉思绝对是危险生物，他将一手培养他，任务完成后，卫沉思应该有了杀自己的能力。

即使只是一次任务，燕子郗也想尝试下被杀死的滋味，无尽的生活像白雪，找不到有趣的滋味。

他忘记了前面世界的一切喜悦，空荡荡地不入轮回。

燕子郗现在骨头里有些发冷，他受不住这样的滋味，转身离去。

卫沉思总觉得教官又生气了，虽然他没表现出来，现在夜深人静，卫沉思不敢弄出大动静拦住他，只在背后道：“我从没想过取你的命。”你别气了好不好？

即使燕教官几次害他濒死，考核给他打一分，他都从没想过杀他。卫沉思想过打败燕子郗，想过揍他，但是杀他……卫沉思心里一抽地痛，没再深想下去。

此时燕子郗已经到了自己房间，他实在冷得受不了，去训练室将重力和电力调到极数，密密麻麻的疼痛传来，耳朵和指甲流出鲜血，燕子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