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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离渊说的很慢，似乎是藏着什么从来没有告诉过他的秘密，白祉轻拧起眉。

“什么？”

“我是离渊。”离渊将这个介绍说的非常平静，像是一件惺忪平常的小事。又或是哪个小人物的自我介绍。但事实可不是那么简单。

“你是...妖皇？”

白祉的声音轻的像是尘埃，漂浮不定，似乎一吹就散，透着冰冷的凉气。

离渊看着质问的来势汹汹的修士，狭长的桃花眼微微眯起，一派镇定，他早都想过变成这样。

“我是。”

白祉终于得知了事情的真相，却觉得有些可笑了，他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波动，眼底却像是结了霜。

“你接近我有何目的？”

“唰！”地一声，白祉的剑已经指向了离渊，肩膀与剑同高成一道直线，身子挺拔地像是无人能打动的坚石。

“接近你的目的.....其实我也有点搞不懂。”离渊嘴角勾勒出一抹浅笑。“哪有人，被人吸引的时候能知道原因”

白祉依旧面无表情完全没有打动。

“难不成是想听我都喜欢祉儿哪些地方吗？”离渊摊了摊手，一副无奈。“我没有想到祉儿这么喜欢听我的甜言蜜语。”

“闭嘴。”

与离渊的调笑截然相反，白祉漆黑如黑夜的眸子，一片冰冷中又似乎夹杂着格外复杂的情感。

“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妖族.......没一个好东西。

白祉最后还是放下了那些在他心中犹豫徘徊的情感，使出了飞剑。

带着雷霆之势的剑意在须臾间落了下来，离渊用手臂格挡，身体却因这一剑退后了半步，感受着这一剑的气势，离渊毫不怀疑，白祉是真想杀了自己，回头望去，地面上裂出了深深一道缝。

他收回了举在头顶的胳膊，原本的黑色袖子上留下了猩红的血液，伤口深地可以看见里面的白骨，让人只是看见，心底都会不由得有些发凉。

离渊一手捂住伤口，脸上却笑了笑。

“你性格太直了，连在此时激怒我，会有什么后果都没有想过。”

“你刚和蛟龙苦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