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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他立刻高兴了，张嘴道：“我也是。”

卫臻忽然道：“我知道。”说着定定地看着他。

他忽然有点害羞，摇晃着卫臻：“我这里太糟了，我带你出去吧，请你喝奶茶好不好，给你加一份布丁。”是啦，这小朋友真的好像一块大布丁，他好想一口吞下去。

卫臻看着他，忽然叹了口气，轻轻地吻了他一下。周启燊一下子泄了气：“你们富人家小孩是不是都不喝这种东西？嗯？你们喝什幺，82年的农夫山泉吗？”他自觉说了个还算好笑的笑话，没想到卫臻毫无反应，不禁有点尴尬，闭上眼睛不去看卫臻。

卫臻小狗一样地吻他的鼻子和眼皮，懒洋洋地说：“别人喝什幺我不知道，我只想喝哥哥下面流的水。”他忽然色色道：“刚刚哥哥喜不喜欢？”

周启燊登时脸色爆红：“我看你不是了！”

卫臻“哦”了一声，搂住他说：“我看哥哥还是。”

周启燊忽然低声说：“你别忘了我和很多女孩子都做过的。”

卫臻说：“但是哥哥这里只和我做，是不是？”

周启燊看着他还带点青涩的眉眼，突然说：“是。”他说的极短促，好像被什幺追着似的。

卫臻低声问：“我是谁？”

周启燊带着鼻音“嗯”了一声。卫臻轻轻地又拍了他那处一下，轻快地说：“下次记住我是你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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