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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就没有公平的，你看，现在我虽然是人类，但是还是任你鱼肉，对我而言又如何公平？”傅瑾道。

“有意思。”他眯起眼，苍白的脸上浮起笑意，眼睛里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伤害越重，恢复越快，痛苦就难忍。

“仿佛是天生来被虐待的身体呢。”肆郁轻舔他的耳垂。

“你说啊，把你连皮带骨吃掉，你还会重生吗？”

傅瑾垂下眼帘，疼痛让他的肉体和精神疲惫到了极点。

他嘲讽一笑：“小心撑坏你。”

【啧啧，简直是惨不忍睹呢。】

褚初零幸灾乐祸地道。

【……算我装圣母装失败了吧，我果然不适合这个角色。】傅瑾苦笑。

【你总是用各种各样的谎言试图掩饰你的愚昧。其实你就是个蠢白莲花，无可救药的那种。】【再这么愚蠢下去啊，总有一天你会像那些脑残里面的白莲花一样变成拖累所有人的存在，相信我。】

【嗤，我跟你说这么多有什么用啊，我终归只是你生命中过客而已，这不，你亲爱的穆刃回来了呢。】

褚初零冷笑。

【小白莲花，永别了。】

“为什么不说话了呢？”肆郁轻笑：“很疼吗？这就是人类脆弱的地方了，我们没有人类的痛觉神经，所以感受不到疼痛。”

“所以你也同样体会不到快乐，最后只是行尸走肉而已。”傅瑾道。

“行尸走肉又怎样呢？你们人类活了一世最后却变成飞灰了，有什么意义？活着就好了，要不然为什么总有为了永生而自愿变成我们同类的家伙呢？”肆郁扯下傅瑾的手臂把玩。

“听说人类的血液是有温度的呢。”他将修长惨白的五指伸进傅瑾手臂被扯下的血洞中，感受血肉重组，然后猛地扯出手，任由血落满地。

“疼……”傅瑾紧咬下唇。

“人类，真是脆弱啊。”肆郁叹息。

“不，只是你没有发现过人类的坚韧之处罢了。”

阴暗的地下室没有白天也没有黑夜，肆郁仿佛不需要睡眠，没有一秒停止折磨他。

在疼痛面前，曾经引以为豪的冷静瞬间变成了笑话。

黑暗中伸出一双双惨白的手，仿佛要将他拖进深渊，万劫不复。

意识渐渐模糊，再剧烈的疼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