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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没有。

卫父先看到两人下来，将报纸一合，咳了一声，道：“来了？坐过来吃饭吧。”

齐乐安咽了口唾沫润嗓子，打招呼道：“叔叔好。”

卫父淡然的点了点头，卫母听到这声音，忍不住攥紧了拳头。

齐乐安小心翼翼看向卫母，却被卫母躲过了视线。他无奈的和卫长风入座，坐在了卫父的正对面。

饭桌上的气氛更加诡异了，原本热情招待人的卫母彻底不吭声，连卫父都觉得古怪，稍稍皱起了眉头。

不过有客人在场，卫父没问，则是道：“外面的饭没家里的好吃吧？两个大小伙的，多吃一点。”

哐当一声，卫母慌张把碗磕在了盘子上。

卫父皱起了眉头，小声问道：“不舒服吗？”

卫母脸色不太好地摇摇头，勉强笑了笑，道：“没什么，有点累了，吃！吃！”

这一顿饭吃得齐乐安难受极了，他连头都不敢抬，总是觉得有一道若有若无的视线在他脑门上飘。好不容易熬完了这顿饭，齐乐安心里想着怎么躲一躲，便听卫母道：“小安啊，来帮我收拾一下盘子。”

一边的卫父一愣，不赞同道：“绢花呢？”

齐乐安心想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一咬牙，笑道：“没事，阿姨我来帮你！”

卫长风起身，道：“我也来。”

卫妈妈厉声道：“你坐着！”

卫父又是一愣，总算察觉出了自己妻子今天的不对劲。

卫妈妈说完这话也觉得自己的语气过重，赶紧补救道：“你爸前几天还说有些问题想和你交流……你们先说说话！”

齐乐安看着卫长风，笑道：“卫哥先忙吧，我帮阿姨收拾一下。”

事已至此，卫长风无法勉强，齐乐安跟着卫妈妈进了厨房。

保姆不在，齐乐安帮着卫妈妈把碗筷放在了洗碗机里，卫妈妈则在一边站着，显得六神无主。

齐乐安按响机器，发出滴滴的提示音，卫妈妈听到这声音，好像被什么惊醒了一下，突然道：“这洗碗机还是小风买的。”

齐乐安在一边听卫妈妈讲话。

卫妈妈总算抬头笑了一下，笑容里依稀可见卫长风的影子，她道：“小风啊……是我们对不起他，平日里总是忙忙忙，亏欠了他们姐弟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