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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任何人,里面只有几个会说话的蠢货。狐九简直有一种想死的感觉,他以为那些人是为了进入落凰岭而死,为此还说胥颜毫无慈悲之心。狐九垂头垂了半晌,突然抬手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白彦和衔阳都吓了一跳。白彦:“呦,这是怎么了?”衔阳拎住狐九的胳膊,惊道:“狐九,激动归激动,咱可不带自残的啊。”狐九挥开衔阳的手,垂头丧气地往门里走,喃喃道:“你别管我了。”白彦和衔阳面面相觑,均是一脸茫然。狐九一脸赴死地去找胥颜领罪,胥颜不在自己的房间,也不在落日阁,长汀苑或者所有他该在的地方。狐九突然有些慌张,他去哪了?又回落凰岭了?狐九焦急地往外跑,却在偶然路过一间房间的时候,蓦然停了下来。狐九悄悄退回来,在那间屋里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这是凤绝的房间,他途径无数次却从未进去过。凤绝的房间很大,比胥颜的房间还大,屋子有的地方很空旷有的地方又很拥挤,房间里面一团糟,东西凌乱地扔的到处都是。狐九一直很怀疑凤绝的审美。比如用金碧辉煌硬充门面却仍旧显得清冷的飞鸾殿;比如落凰岭中那只有他一人进入却大得离谱的厨房;又比如朝圣堂中明明威严冷肃的真神椅上挂着的一只可笑的小凤凰木雕;明明到处真金白银的大厅里,却突兀地摆放着一架古朴的金丝楠木的书架;还有一片纯白色的冰牢中那把紫藤椅。凤绝的房间也充分地让狐九怀疑了他的审美,房间正中玉质的一套桌椅,桌面正上方的房梁上悬挂着一只泥塑花盆,花盆里不知养的是什么植物。不止是这个,这屋子里面所有的花都是悬空而置的。靠墙摆放的书架上面塞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有摆件,有书籍,竟然还有一件衣服,那衣服被胡乱团成一团塞在了角落里却垂下了一条袖子。屋子里的窗户明明很干净,但是一格一格的窗纸上却被画上了不少不知名的东西。这偌大的屋子里连个床都没有,只有墙壁上悬挂着的一根很粗壮的树枝,树枝上还挂着一件棉被。衔阳曾经在凤绝屋子门口驻足许久,他说这屋子里什么都没变,就连墙角的那团纸都没有变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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