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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底层就垫著没完没了的、湿漉漉的欲望。这种扔掷与坠落的姿态,曾被无数次地重复过,作為一种不可或缺的节目序曲,其中的某些暴力想像令人沉迷。而正是这种记忆,在以后的月夜惊梦中,使我不止一次地被击中。毛医生扒光了自己,再动手收拾我的肢体。身体膨胀著,感官惊悚了起来,一切都像向日葵般全面打开了,吸吮著的是似火似冰的触击。待我发觉他没有用套子时,本能地提醒了一句。毛医生轻轻地哼了一声,停下来看著别处说,我就只有你一个男人,不会有事的,到是你可别在外面给我乱来,我都不怕,你怕什麼?燃烧的空气忽然有些安静了。毛医生温柔地抱住我,用舌尖舔著我的耳垂,手一边继续著游走。我僵硬的身体在他慇勤的掌心上,慢慢地复甦过来。毛医生的刺激渐渐地要使我发狂,有点穷途末路的味道。我一伸手关了灯,像隻猫般的灵活地翻了个身,跨坐在他上面。他乍一下似乎有些吃惊和侷促,但马上被更高地激情挑了起来。在放纵的呻吟和肉的撞击中,我觉得我们就像一对真正的爱人,那样体味著怡悦而至高的欢乐。欢乐是如此巨大地飞扬起来,一剎那像片羽翼下的阴影笼罩了我,使我恍惚而深刻地怀疑起自己和这个男人之间,是否就是限於最纯粹最真实的情欲关系而已。身体与身体在黑暗中发出某种类似於瓷器的光泽,幽幽的,带点神秘的蓝调。屋子裡是高潮洩落后的沉静。有那麼一缕如小蛇般的银质光芒流到了铺满暗花的床单上,这时我才发觉刚才竟忘了拉上窗帘。我惊呼的往床铺上跳起,窗外一轮皎洁明月正高高悬掛在防盗窗的一角上,极像了一隻窥视的眼睛。俯视週边、身旁却空无一人,原来那只是梦境一场!走到窗前,静思著近来的种种际遇,窥视著我的男人或是女人,绝对不止夏老师而已,毛医生诊所裡的护士周小姐,那日本贸易商的日本老头、还有传播公司老板魏东亮的弟弟魏东贤,公司裡负责财务的主管、何浩天等等。他们不管是男是女,没有一个放在我眼裡。但是,自己却偏偏对毛医生情有独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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