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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在他的大腿上，忍不住蹭来蹭去。

秦予笑，“你这个样子怎么吃饭啊？今天的早饭都是你爱吃的。”

小白转动身子，头朝上望着上方的俊颜。

即使在这样一个诡异的角度，秦予依然好看地不像话。

“你喂我。”

秦予顺服地把小白的脑袋用胳膊撑着，一口一口地给他喂甜粥。

有秦予的喂食，小白吃得很乖巧。

秦予望着小白乖巧地吃饭，欣慰地笑着像个慈祥的老母亲。

奇怪，他原来怎么就没有发现小白其实是个爱撒娇又粘人的小家伙呢？

小白瞥见秦予凝望自己的眼神，忍不住打了个颤，“你别这样看我，真的，看得我心里毛毛的。”

秦予：“怎么了呢？”

小白眨眨眼，“你这样看我，会让我想起来族里那些个长辈们，尤其是族长奶奶。”

秦予：“……”

看来妖们和人类也有很多相似点嘛。

这倒是提醒了秦予一件事。

他故意不去看小白眼底的泪痣，状似不经意地问道，“昨天那个云野到底是个什么人？你之前见过他吗？”

小白拿起勺子去舀碗里的甜粥凑到秦予嘴边。

“他啊，他才不是人呢，他也是个妖，而且是和我们白虎族很不对付的大鹏鸟妖。我之前变成一只小奶猫的样子，就是因为和他打架受伤太重了。”

他见秦予吃下那口粥，又舀了一勺凑过去，补充道，“不过我可不是打不过他啊，我和他实力相当，要不是他有翎羽护体，受的伤肯定比我严重多了。”

“那么，你之前有没有见过他呢？”秦予问道。

小白摇摇头，“哪能见过他啊，我之前只出谷过一次，那一次虽然差点儿被几个杂碎妖给杀死，但是那些妖里面并没有他。”

这就奇怪了，既然小白没有见过云野，云野为什么会知道小白的眼底有一颗泪痣呢？

小白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你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秦予叹了口气，拿了一面镜子递给小白，示意他看看自己的脸。

镜子里的面容清秀俊美，即使刚醒过来不久，眼皮也没有浮肿，眼睛也很明亮有神。

小白满意地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