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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现在却想借着酒意，做自己一直不敢做的事情。

楚昱一把将那白衣仙人拉住按在门上，他微微俯身靠近零：“云寒清，为什么要对我这样残忍？”

零愣了一下，他看向青年的眸子，才发现那稍染醉意的眸子却是对他浓浓的爱意以及怨意，这种目光他在南渊的眼里也见过，一瞬间他以为这个人是南渊。

零见挣脱不开，便不再挣脱，垂眸道：“楚昱，本尊何时对你残忍了，若你还当我是师傅的话，现在立即放开我！”

虽然虚弱，但是好歹是让人敬仰的清衍上仙，零周身气势凌厉，上位者的气势一下子就逼得楚昱松开了手。

楚昱酒也清醒了几分，但是他仍是不想放弃这次机会，他急忙道：“师尊，你还记得你曾经救过我吗？”

零看着楚昱，他想起了自己确实曾经救过这个青年，但是若不是其对位面平衡有一定的影响，零也不会专门去救他。

零将衣袖轻甩，紫冠将头发束起，一丝不苟的装扮更显得其容颜清雅俊美，但是他的目光没有一丝感情，冰冷到不近人情：“本尊早已经不记得了，因为我救过的人有许多，不止你一个。”

这对他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或者说他救不救都一样，对他也没有什么影响，所以零看着楚昱越发苍白的脸色，继续道：“你不需要因为我救你一命将你自己的一生搭进来，更何况我是不可能对你有除了师徒之外的情感的。”

楚昱手指不自觉动了下，他苦笑，他想，若是他早能控制住自己的情感，又何苦到今天还是执迷不悟？

零太了解这些执迷不悟了，明明知道再这样下去伤害地不仅是自己还有对方，却仍然跟着自己的心走，不愿意走正确的路。

楚昱沉默了许久，他终于再次开口，声音稍哑：“那天逸呢，您为何对他是不同的？”

难道那样尽心尽力为其炼制解药也不过是举手之劳吗？

“他是不同的。”

楚昱僵住身子，他看见那人一直淡漠的眸子里在谈到冉天逸时载满了温柔，这种目光他从未见过，也因为柔情这个一直以来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有了一丝人情味。

果然，冉天逸就是不同的啊......

最后，楚昱还是离开了，他的背影有些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