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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康岐安握住他的手,“搞错了,怀旻……搞错了。”怀旻没听见,也没给反应,呼吸悠长,睡得很沉。39既利益一致,为合作共赢,互惠互利,康岐安也发动关系为盐浴造势。这东西在宛一带本就新颖,独树一帜,造势也不难。不久,首先在士绅人家的女眷里时兴起来。两宛澡堂子多,又是一片市场,开拓出来,需求量也大,短时间内就把康岐安滞在宛南的盐解决了不少。当然,各人用各物。这销口不同,东西就不一样,价也二说。盐是一样的盐,变化,就出在怀旻手里的配方上,这可花了大心思。怀旻宛南宛北两头跑,银子好赚,人也红光满面,精神多了。但凡见着康岐安,就像看见财神爷,喜笑颜开。两人虽不是日日处在一起,但见面还算规律,床笫之欢自然次次不落下。怀旻赚得盆满钵满,但还是财迷兮兮的,不见给自己置办些什么,只在说交捐输时,他挥手就是七百两。虽然对于战事,这只是杯水车薪。“费心了。”康岐安当场就表明了谢意。施齐修欣慰道:“之前还以为你二人有些嫌隙未消干净,如今看来是我多想了。”此次领兵,康父挂帅。论威望,论经验,朝中都找不出第二个比他更适合的人来。“将军殚精竭虑,为国为民。对先父亦肝胆相照。我并非不辨善恶,不仁不义之徒。”怀旻在这段日子问过施齐修,关于康父与嵇家断交一事。施齐修说:“准确讲,是与所有亲友断交。”康将军旷世大才,往往能够出奇制胜。但官场人心,有别于战场交锋,康父能看透,却不能周旋其中。怕有朝一日折于奸人手中,以免牵连他人,亲友一概淡交,家人也远远地送走,不许后人涉足这淌不过的浑水。怀旻想起,自己的父亲也是一样,不许他去考功名。蓝党的鼎盛,几乎是一个时代的噩梦。偌大皇都,茕茕孑立,四面楚歌。康将军虽卸去了后盾,也正是卸去了后顾之忧,才能负隅顽抗。受蓝党牵制、打压,他杜门不出数十载,韬光养晦,厚积薄发。嵇父之冤,他无能为力,成了心中的一道执念,他将这份执念拜托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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