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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所有真实内幕，他真是高兴死了。

“你知不知道我们三个人做了什么？”

“做了实验——一个反人类的实验。”

“怎么反人类了。”

宋商哑然。一到细节他就想不起来了。

“你为什么会参与进来，你还记得吗？一开始这个实验与你无关。”

“我们是朋友，我参与进来不是很正常……”

“错！”医生打断他的话，“我们之间可不会因为朋友的情谊参与到彼此的研究项目当中。你是为了自己的目的。”

“如我而言，现在只是享受实验本身，它很有趣吸引到了我。于奎恩而言……”医生闭上了嘴，奎恩原本是偷偷做这个实验的，他是被那个混蛋游说进来的，“而你是在我们的实验进行到了瓶颈时，主动加入我们的。”

“如果可以的话，我是希望你从此什么都想不起来。无知无畏比背负一切轻松的多。不过，我想你一定渴望拿回自己的力量。”医生站起身打开实验室的门，“进来吧，让我给你检查一天是不是身体出现问题了。老人家的身体有点毛病也是正常。”

“还有那位。”医生探出头，指了指菲尔德，“过来，兼任一下助手。”

医生的表情从无所谓到惊讶到不可思议到惊喜到戏谑之间不断变幻。

他放下手上的本子，眯着眼睛露出完美的微笑。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听哪一个？”

宋商感到身上一股寒气。医生刚刚问了他许多奇怪的问题，全是最近的胃口怎么样有没有觉得身体很累之类的……一点儿都不像奎因，他可不是会温柔关心朋友的人设。

“随便。”宋商回答。

“我就直说了吧。好消息是我有新的课题了。亲爱的，你让我无聊的生活变得更加有意思，十分感谢你。这个课题可以媲美我们上一个研究，如果成功的话可以突破人类的极限。”

“坏消息是——你怀孕了。”

“……”

“我没听错？”宋商直挺挺地坐起来，脑袋九十度旋转，转到菲尔德那个方向。菲尔德正偷偷把自己的口罩拉下来，被宋商发现，宋商咬着牙，迁怒到菲尔德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