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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彻底断气。

唐淼脚下奔跑不停。唐司煌沉着脸没有说话。

苏翠华紧跟在他们后面跑，直觉认为跟着他们才有一线生机。但是，她已经饿了一天了，浑身上下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儿力气，脚步越来越沉重。眼见着那两人拐过墙角，她深感不妙，用棍子挥开跑过来的丧尸，紧追几步。但等他拐过墙角，那二人已不知所踪。

跌坐在空间里的空地上，唐淼才敢放松地大口喘气。查尔斯和黑威也解放了似的，汪汪叫着，欢快地摇着尾巴，奔向柔软的草地，追逐着飞舞的蝴蝶。

“爹地，终于安全了，再继续待下去，我觉得自己都要变臭了。”唐淼闻一闻身上若有若无的臭味，差点吐了。如果是在末世前，这衣服就算洗干净了他也嫌脏，肯定直接扔掉。但如今，衣服丢一件就少一件，他三两下脱下羽绒服，丢在地上，等洗过之后，再熏几天香去去味再说。

没有听到唐司煌的回答，唐淼纳闷地抬起头，唐司煌面沉如水地站在那儿一动不动，身上的背包和羽绒服都没有脱下。唐淼心里一紧，难道爹地是因为刚才杀了一个人而心情不快？

虽然他没有看见爹地扔石子，但他肯定是爹地动的手。他站起身来，帮唐司煌取下背包：“爹地，于超杰的事你不用放在心上。那天早上看到我们时，他根本就是故意拉我们下水。幸亏我们俩运气好，才能活下来。还有刚才，damn——”

唐司煌轻飘飘地睨他一眼。

唐淼见他还是不动，又抬手帮他脱羽绒服：“咳咳，刚才那个混蛋也是故意的。如果我们不甩开他，说不定他还会给我们使绊子，那我们就进不了空间，进不了空间就仍是一个死。”

“呵呵……”

忽然听到一声低笑，唐淼一愣，呆呆地看着唐司煌。

唐司煌唇边笑意更浓。这小子竟然以为自己是在为除了于超杰不快？他也不想想，他是黑道出生，从小接受的也是杀手的训练，他会因为杀了个本来就该死的人而不安？

唐淼被他似戏谑似笑话又似愉悦的眼神搞得莫名其妙，使劲从他胳膊上拉下羽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