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我不亲爱的孟先生_分卷阅读2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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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20 (第1/3页)

    声,我也知道个秘密,想不想听?”

孟先生以为我还要跟他说小八卦,稀奇道:“还有谁跟谁?”

我学着他先前的套路说:“你耳朵过来。”

孟先生似有所悟地笑了笑,末了还是乖乖凑过来。

我似乎急切地想证明什么,但到底证明什么,却说不上来,更不知道证明给谁看。给我自己看么?但当我靠近他侧脸的时候,只觉得一张嘴,心就要从两排牙齿间滚出来了。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们原来还睡在一个被窝里。我宽慰自己。

但心跳声讥诮着这样拙劣的自欺欺人。

我闻到淡淡的香味。是他身上香皂的味道,还是外套上洗衣粉的味道?

孟先生头发很黑,衬得耳朵异常得白,离得这么近,我可以清楚地看见耳廓上紫红和青色的血管,细细的,像某个人蠢蠢欲动而耻于见人的小心思。

“你是猪头。”

从那天起,我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见从前所不见,听从前所未听,眼前好似浓雾散逸,江阔云高,但凡孟先生有风吹草动,都昭昭然落在我眼睛里。

体育课打完球回来,他会先去洗手,手掌热得发烫;然后跟我去开水房接温水,站在旁边一小口一小口地喝完,再接一杯拿回教室。上课的时候他也会走神,看着窗户外面发呆,我提醒他翻书或者做题,他就会朝我一笑,眼睛比九月的弯月还清还亮。

有时候正在算题,我不经意一抬头,先晃一眼老师的影子,目光习惯性地往旁边一掷,孟先生握笔的手就坦然地接受着我的端详。

那双手已经逐渐褪去少年的涩气,骨节抽长,皮肉下的筋络微微突出,映着淡青色的血管,白的是山,绿的是水。

端的一方山清水秀。

梦里也是这双手。

这梦让我难以启齿,恨不得被床吞进去,以至于第二天死活不去上课,求着我妈帮忙请了一天病假。

我妈当真以为我病了,但温度计量出来又正常,我托辞说肚子疼,她倒没太疑心,衣裳锦绣地出了门,说是带姨妈去饭店。

我惊惶地从梦里醒来,被子似乎闷得太紧,背心和膝弯挂满潮热细茸的汗意,然而最要命的还是裤子里那摊东西,仿佛是某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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