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10/12页)

腰间别着一把剑身有手臂长的剑戟，同样是样式繁杂又华丽。

    当她转过头来时，蝙蝠侠发现她的样貌果然又发生了变化。

    昨晚、今天白天和现在，苏暖舟的外貌一直在发生变化，看来她对自己使用了干扰认知的魔法，让别人没办法看清她的容貌。

    蝙蝠侠在探究，今夜的苏暖舟也分外警觉他。

    她一手摁住自己的武器，一手把一叠钱递了过来，开门见山地问：“你认识布鲁斯·韦恩？”

    还好没问他是不是蝙蝠侠。

    蝙蝠侠接过了钱，面不改色地说：“我们是朋友。”

    “他知道你在做这些事吗？你今天居然还让他一个人去那个蝙蝠洞，知不知道有多危险！”

    真的有蝙蝠洞的蝙蝠侠：“……听起来你有什么头绪？”

    “哼，别小瞧了女人的直觉。”苏暖舟稍微仰起头，说，“那个科特一看就知道有鬼。”

    可怕的“直觉”。

    下午就接到科特博士报平安电话的蝙蝠侠向她走近两步。

    “所以你还是坚持想掺合进哥谭这些烂事里来？这并不是一个明知的选择。”

    “你也知道烂啊？”

    苏暖舟鼓足勇气瞪了他一眼，说：“知道烂还把支持你的好朋友拖下水，他那么笨，万一遇到那种不要脸的聪明人就直接把他抓起来了！”

    “……”

    “你不要觉得无所谓啊，他那么怕寂寞，看到女孩子就屁颠颠跟着跑了，要是真出了什么事，你哭都没地方哭！”

    没想到会收到这样评价的蝙蝠侠张了一下嘴，忍住嘴角抽搐的冲动，抚额道：“你……说得对。”

    “知道就好，以后做危险的事就别拖自己好朋友下水了。”

    苏暖舟说完就转身要走，蝙蝠侠赶紧叫住她。

    “今晚……要不要合作一下？”

    苏暖舟狐疑地看着他发光的白眼睛。

    “不是要骗你。”蝙蝠侠说，“科特·朗斯特姆应该是因为研究或者药剂发生了某种变异，需要凤凰药剂公司的药物来维持稳定……我猜他是真的可以变成一只大蝙蝠。”

    “你希望我给你提供空中支援吗？”

    蝙蝠侠点头。

    “所以袭击保安、偷药的都是他一个人？因为他可以变成一个大蝙蝠？”

    “是。”蝙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