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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愣，她总不能说，是因为她的空间池水的原故，后来她做饭用的菜，材料都来自空间，既使每天买了菜，都被她替换了。

她没想过要暴露自己的秘密，也许有一天，她会告诉陶云霄，但那也应该是他们关系真正到了不可分割的时候，她才会考虑说给他听。

香枝夹了爆肚进嘴，突然“啊”了一声，筷子上的菜重新掉进碗里。

“怎么了，不好吃？”陶云霄自己夹起一筷子要尝，被香枝拦下，她颇为懊恼的轻声道：“差点忘了，最近戒荤。”

身边全是无肉不欢的家伙，每顿没荤菜都下不了饭，点餐看到一大堆好吃的也忘了形。

知道她话里的意思，陶云霄神色微滞，脸上闪过一瞬间的哀伤，他轻轻深吸了口气，压下心头的悲恸，“无事，爸爸不会怪你的，吃吧。”

香枝没有动，言道：“还是别吃了，我们老家也有这样的习俗，不管怎样，也是做晚辈的一番心意。”

见她坚持，陶云霄点头，夹走香枝碗里的牛肚，哑着声音故作平静，“枝枝，都没来得及把你介绍给爸爸，他老人家一直想见你，可惜没找到机会。”

他的语气遗憾极了，以为时间还很多，谁知道会突然是永别，之前他还和大哥商量让爸爸在家安享晚年，可它永远不能再实现。

陶家三人气气氛陷入低迷，聂大公子和秦怀枫也没谈妥，他们之间一时进入僵局。

伤害已经铸成，秦怀枫不能轻易原谅兄弟，聂大公子也同样不能丢失桥东项目，不能失去秦怀枫这个兄弟。

陶老大扫了眼好兄弟和弟弟的兄弟，轻叹一声，沉声道：“合作的事你们两家继续，至于秦小姐，我有个更好的办法解决你的问题。”

秦氏兄弟和聂家两兄弟齐看着他，云霄和香枝禁不住好奇。

陶老大对秦怀枫道：“你当初同意妹妹嫁进柳家，虽然迫于时势，不过，想来你应该调查过柳刚，他其实人品不坏，同他这样的世家子们多是这样的德行，他们这群小少爷自小娇生惯养，学识教养脑子都不缺，缺的只是一个逼他们成长的环境而已。”

“柳刚的父同父亲，我不说，你们都了解，一个是权威学者，一个早有盛名的艺术家，柳刚的母同母亲也是大家之女，柳刚自幼也聪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