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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打不开!”云砚之铁青着脸用力推着房门,房门后似乎被什么抵住了一般,任凭云砚之怎么用力都打不开。    杨逐月一听也急了,冲上前帮忙踹门,奈何这门仿佛黏住了一般,集两人之力竟然无法撼动一丝一毫。    屋里的鹤栖云听着门外两人的动静,脸上无甚表情,只一次次将手里的床单往房梁上抛去。    他的配剑早已被杨逐月收走,这屋子里连一点尖锐的物品都不存在,就连柜角都被杨逐月打磨成圆滑的。鹤栖云思忖了很久,终于想到还有床单没有被杨逐月换成别的什么。    方才杨逐月一出门,他便把房门封死了,床单终于在他不懈努力下顺利穿过横梁,鹤栖云打了个死结,用力拽了拽,确定不会松开方才撒开手。    看着眼前床单做的绳套,一想到马上就能不再为这样那样的事难过到夜不能寐,鹤栖云躁动多日的心终于平静下来,双眸像两汪死水般再无任何波澜。    鹤栖云双手拉开绳套,缓慢的闭上双眼,轻轻仰起头将修长的脖颈套进了绳套中。    一切似乎已尘埃落定。    马上,那些困扰他多日的事情都将与他无关了。    “没法子了,这门大抵是被阿云用什么秘法封住了。杨兄,还有什么地方能进这房中吗?”云砚之将内力凝于掌心,想用内力将门打开,这门却是纹丝不动的立在原地。    杨逐月急得一头热汗,在门外来回踱着步子,突然一拍掌心道:“窗!”    云砚之立时反应过来,不等杨逐月带路,脚下漾出墨色涟漪,人已然消失在杨逐月眼前。    云砚之一脚踹开窗冲了进去,杨逐月紧随其后,两人一抬眼便看见鹤栖云垂着脑袋,脚下是踢翻的凳子,脖子上套着床单,身体晃晃悠悠的悬在房中。    “阿云!!!”    云砚之目眦欲裂的甩出一道劲气将床单割断,冲到底下将落下的人接在怀中。    他颤着手去探怀里的人的鼻息却是探不到,云砚之不肯接受,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捉住鹤栖云软绵的手扣在脉上,直到感受到指腹下传来微弱的跳动方才松了口气。    杨逐月从看见鹤栖云吊在房中便吓坏了,跌跌撞撞跑到云砚之身边跌坐下来,颤着手拽住云砚之衣袖,几不可闻的开口:“...如何...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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