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醉倒在大伯的榻上 (第1/2页)
连老夫人都开口了,温情染自是无法拒绝。按约定的时辰到了柳氏的院子,庭中已聚了好几位贵妇。 几人见到温情染都是好一番夸赞,竟不知上官家的二媳妇竟是这等标志的美人儿。 一众女眷随后聊了些琴棋书画,又聊起些城里的新鲜事,倒是有人问柳氏:“你家爷可还在院中,咱们这般呱噪怕是吵到他。” 柳氏笑道:“大爷早些时候便出了门,如今不在府中,不必担心。” “既然都是女眷,不如我们行酒令如何?”有人建议道。妇人们正是无趣,如今又兴致勃勃起来。行酒令无非就是定个主题作诗,若是作不出便要罚酒一杯。 温情染初时不觉得作诗有何难,可出题时才发现有些困难。原因无他,只因祖训有云,有关人情伦理之事皆不可学,因而夫子授课不过教些描写风景的诗句。 可妇人们出的题多喜爱些风花雪月,她自然是做不出来,几轮下来便被灌得面红耳赤。 “哎哟,再不能给她喝了,再喝怕是要醉倒了…”再轮到温情染时柳氏忙为她求情,差了下人扶她进内室里的榻上休息。 不知睡了多久,温情染忽然觉得胸口发闷,呼吸不畅,睁眼一看才看到上官风潜正压在她身上盯着她看。 “弟妹怎的日日醉在我榻上?” 温情染迷迷糊糊回过神来,院子外头传来妇人的笑声,日头还高挂着,想是她才躺下没多久。 “您不是出府了?”温情染记得柳氏方才是这么说的。 上官风潜笑着朝着屋子后头的窗子扬了扬下吧,那展窗开了条小缝,原是上官风潜去而复返,从后窗又跳回了屋内。 “让爷看看小浪逼有没有听话…”话未说完大手早摸上了她的小腹:“好似没有昨日大了,昨夜回去是不是背着爷泄出来了?说!” “没有…大伯给的精水我含了一夜了,没有动过…”温情染辩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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