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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配着裁剪合体的西装，整个人很精神，原本就阳光的外表更添了一份干练。

“很少见你穿粉色的衣服，很好看。”其实是从来没见过。

像是没想到初宁会冒出这样一句话似的，咏阳愣了一下。忽的又笑了，明亮的笑让初宁有点晃眼，她从来没见过他这样的笑脸，有点羞涩，还有满足，更多的是一种宠溺的感觉。

“千雅买的，她说适合我。”像粉色这种色系的衣服，以前他是敬而远之的，总觉得这是小女孩的专属。然而，生日那天千雅却送了这件粉衬衫给他，还让他一定要穿。拗不过她，他只好穿了，而事实证明，千雅是对的，确实很适合他，几乎所有人都说他穿的很好看，很称他的肤色和气质。

“是吗？她的眼光很好。”选衣服，还有选人，她的眼光都很好。

初宁的一语双关让俩人瞬间就安静了下来。咏阳一直搅弄着咖啡，而初宁一直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就在初宁以为他们就要一直静坐到离开时，咏阳抬头看着初宁，一字一句的说：“初宁，对不起！”

对不起，还是对不起。那天晚上，他也是说对不起。只是这次，她并没有那次那么难受。她已经接受了，不是吗？可是，她要听的真的不是对不起，那么她到底想要听什么呢？她也不知道。

深吸了一口气，初宁接着他的话说：“其实我已经没有最开始的时候那么，那么不舒服了。可是，可是我总觉得好像缺了什么似的。我说不来缺了什么，但是不应该是这样的，咏阳，不应该只是这样，除了对不起，你能不能跟我说点别的。说点对不起之外的，比如为什么？我知道问为什么很俗，但是我还是想知道为什么。你知道我的，也许你不知道，那么我跟你说，我这个人有点固执，就是不管什么事，我都会求一个因果，但是我们之间这个事，我看到了果，却始终不知道因。这让我很困惑。你相信我，只差这一个因，我就真的能放下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语无伦次般，初宁算是勉强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其实就算初宁不说，咏阳也是打算要把那个“因”说出来。从某种程度上说，咏阳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