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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到他身边，靠在栏杆上：“你有什么话想说吗？”

“我不知道。”史蒂夫摇了摇头，忧郁而茫然的皱起眉：“我只是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是啊，恐怕没人能想到冬日战士就是詹姆斯·巴恩斯，这个消息实在是太惊人了。”娜塔莉的红发垂在她迷人的脸颊侧，随着她摇头的动作轻轻晃动。

“不止是这个。”史蒂夫抱住手，闭了闭眼：“他现在不记得我了。”

“不，我觉得他记得你。”娜塔莎转头看着他，思索着舔了舔嘴唇：“你听见了，他在找‘史蒂夫’，也许不是现在的你，要是说，我觉得他好像是只记得成为‘美国队长’之前的那个你。”

“我觉得这个应该和多洛莉丝有关系。”

史蒂夫惊异的扬了扬眉毛：“嗯”

“你和我都知道九头蛇的作风，假如詹姆斯已经当了这么多年的冬日战士，为什么忽然就无法再控制他了？整个基地只有他们两个逃出来了。”

她戴着皮质手套的手指在栏杆上迅速的敲击了两下：“是她的超能力，她一定是用某种方法打破了九头蛇给他的洗脑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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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盾局的工作很有效率的开始进行收尾了，人员开始有序的撤退。

多洛莉丝被移到了昆式战机上，她的情况稳定，身体上的伤并没有造成大影响，但就是一直醒不过来，始终昏迷着，仿佛只是睡着了。

詹姆斯·巴恩斯如影随形的跟在她身边，幸运的是他似乎能分辨得出来医疗人员是帮助她的，抽取血样和打点滴这种疑似伤害的动作并没有引起他的过度防御。

他好像被没有打算换身衣服洗个澡什么的，被露水打湿的长裤和头发都干了，他依旧是裸着上身，赤着脚，像人猿泰山似的沉默着紧挨着多洛莉丝。

复仇者们在一架战机上，娜塔莎和布鲁斯·班纳共同驾驶着昆式战机飞回纽约。

巴基稳稳的握着床边围栏，不让床上的女孩儿受到颠簸。

“这绝对很怪。”托尼坐在飞机上，盯着角落里的巴基吐槽道：“这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