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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没动，想起来特戈尔给他看的人类幼年期拍摄记录，脸上表情松动了，露出一个讨好的笑。

孤月璧言语不能。

凡凡同学试探:“娘亲？妈妈？”

最后他垂下紫莹莹的眼睛，“您是不是，讨厌我了？”

孤月璧的相貌凡凡同学一点也没遗传到，身上唯一的痕迹就是他的眼睛里有人类一样的瞳孔。此时这双眼睛渐生泪花，凡凡同学不似喜欢伪装情绪的雷尔陛下，他年纪小，纵然基因等级高，却也不会掩饰情绪，这泪花闪闪的是真的难过了。

手指被面前的小朋友抓住了，小朋友伤心的扑到孤月璧怀里道:“我会很快长大的，我不会在让您痛了。”

凡凡忽然想起来帝国礼仪，退后几步，郑重跪地行礼，忍着泪花道:“殿下，请原谅我的失礼。”

请不要讨厌我。

看见他这幅少年老成的模样，孤月璧心情复杂且愧疚，最后也只有摸了摸凡凡同学的头，故作天真:“我的儿子原来长的这样好。”

银发的小娃娃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眼中的隐忍渐渐暖化成了心花怒放。

后来她跟凡凡同学相处时也发现这孩子的患得患失。

比如她一时兴起，想教凡凡同学写毛笔字，结果发现凡凡同学铺开纸，提笔悬腕的架势一摆出来，又手抖把笔给扔了，装作我什么都不会的样子:“妈妈，这个怎么写？”

孤月璧想了想，叫他，“妈妈不太会这个，凡凡教教我好吗？”

小大人了脸上出现了吃惊不敢置信天啊等等表情，最后他拿起笔，一副儿子不会让您失望的架势:“妈妈想要什么字，我可以写！”

孤月璧失笑，耐心道:“妈妈对毛笔字不感兴趣。”

凡凡同学修炼不到家，手一抖，又把笔给摔了。

孤月璧捡起笔，继续道:“只是想跟凡凡一起做点什么。”

凡凡同学懂了，心花怒放，磨蹭半天，清冷小童踮脚在孤月璧脸颊上亲了一口。

孤月璧此后与凡凡同学同吃同睡，似乎是要把他缺的那点母爱全都补回来。

雷尔在旁边冷眼观望许久，最后大手一挥，把儿子发配到了帝国图书馆，就那种三年五载封闭式教育的地方。

孤月璧软磨硬泡了好几天，雷尔才答应没事陪她一块去探望（图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