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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琢磨着，赵般若到底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就在这时，暮染往前走的脚步突然停下来，没有继续往前走。明白暮染的意思，团子也停下来，站在门口，静静的听着。

过了有一会儿，又一道女音，从殿内传出来，

“那你倒是说呀，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这道女音，显的尤为尖锐。还带着意思气急败坏，是玉瑶儿。

“我，我。”支支吾吾了一会儿，赵般若已然泣不成声，还是说不出来，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

可是不知为何，看到这儿，暮染的心头没有来由的一登。仿佛是谁，拨动了她心底的那根弦，狠狠的一记颤音，让她的心弦没有来由的震动了一下。那种不安的感觉，又覆盖上她的心头。

摇了摇头，暮染努力的想将这种感觉退散去。可是努力许久，都没有成功。

沉默了半晌的功夫，殿内传出一道清冷的女音，

“若儿，你老实告诉哀家。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墨儿的？”

“太后。”太后的话音刚刚落，赵般若的声音，越发的泣不成声。带着哭腔，到底还是将孩子的来由，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跟太后道来。那声音，就如一把把锋利的刃，划过暮染的心。

“那天夜里，陛下留宿在奉天殿。奴婢奉太后的命令去照顾陛下，没想到，陛下醉酒将奴婢当成了圣后娘娘，方是铸成大错。此事，是奴婢的错，还请太后，降罪奴婢。”

“这怎么能是你的错呢，是陛下自己认错了人。如今，有了孩子，可是喜事儿呀。”赵般若的话音才落，玉瑶儿那头，倒是有欢喜冒出苗头。那欢快的口音，竟是比她自己怀了孩子，还要来的高兴。

听着她们的话，暮染整个人就跟被冰雪冻住一样，一颗因怀孕的消息暖热的心，瞬间冷的彻底。

“老大。”看着暮染失魂落魄的，团子很是着急，看着暮染，低低唤她一句。却被暮染一个伤痛的眼神瞪回来，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生怕吵到殿内的人，团子没敢再继续开口。

两人知道慢慢的走到窗户旁，挨在窗户上，隔着窗户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