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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

明阳想都不想，就点了点头，

“好。”

为了不打扰其他人的休息，两人将聊天的地位，选在屋顶。两人都是武林高手，自然不用担心会上不去。不过是提了一口气，轻轻一跃，就盘在屋顶上。尽管屋外还下着雪，可两人到底是练过武的人，那些小风小雪，丝毫不能给两人造成伤害。

坐在屋顶上，池墨从身后拿出来不知何时藏的酒，饮了一口，然后扔给明阳。

明阳接过来，爽快的喝了一口。而后将酒坛子又扔回给池墨，眸光也随着那扔回去的酒坛子，一直定格在池墨身上。

“池墨，你若是不爱她，便是放了她。可你若是爱她，当初又为何，做出这样伤害她的事情来。”

“呵呵呵。”没有直接回答明阳的问题，池墨先是冷哼出一声浅笑，紧接着，将手中的酒坛往身旁一放。缓慢转过头来，看着明阳的眸光，格外深沉。

“明阳，你是以什么身份帮她讨回公道呢，是以慕容夜的身份，还是明阳的身份？”

“你都知道了。”对于池墨能够查到自己的真身，明阳也就是慕容夜并没有太多的意外。神色淡淡的，一片云淡风轻。对于这个话题，也没有过多的理会，只是淡然的继续开口，

“我以什么样的身份，重要么。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要那样对她，你若是保护不了她，请你离开。”

“慕容夜，当初的事情，我不会瞒你我确实是有苦衷的。”知道明阳的真实身份后，池墨若说不慌，那是假的。毕竟慕容夜跟暮染之间，有过那样身后的情意。还有当初以为慕容夜死了的时候，暮染是那样的伤心。

如今，自己又伤了暮染的心，对慕容夜而言，未免不是个机会。所以，池墨决定将当初的事情，跟慕容夜解释清楚。

“并非是我想去伤害小染，若是我可以选择，哪怕让我付出性命，我也不会让她受到一丁点的伤害的。只是当时，牵扯到我母亲的性命，我不得已而为之。”

“你母亲的性命？”池墨如此说。慕容夜有些不解了，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