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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牛娃了,他娘一个人弄不了他。”洛伯则打了哈欠的说道。洛长河安静的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悦,但是他深知大儿子的不容易,牛娃胎里带来的病,这些年给家里添了不少的麻烦,老大和老大媳妇儿都挺累的,所以,洛长河则嗯了一声。洛伯起身出去了。洛仲则也站起身来,“爹,您也别发愁,等咱们家以后有了银子,咱们集资给大侄子牛娃看病吧。前段时间落日镇的窦郎中不是说有一种挺好的药,能给牛娃治好么?”洛长河听到洛仲的这句话,虽然心有安慰,但是他深知,一个汗珠摔八瓣,土里刨食的日子,要想攒下银子,比登天还难,连吃饱肚子都不能保证,哪里还能攒下银子看病?“恩。”洛长河还是嗯了一声,因为他心知肚明,儿子安慰他,就是不想让他太过操心。“爹,那我也回去了,您早点歇着吧。”洛仲说完,便抬屁股准备出去了。洛长河再次的嗯了一声。原本安静的屋子,虽然只有两个儿子偶尔的那么两句话,但是现在的屋子愈发的死寂,让人不免的有一种孤独感,洛长河靠在墙壁上,眯着眼睛,吸着烟嘴儿,他的记忆深处,浮现出了孩子娘的模样。夜色深深,人心凌乱。望月坡的临时草棚里,洛梦听到了干娘睡去的轻微鼾声,她琢磨着,总在这个地方憋着肯定不行啊,虽然去年冬天的时候攒下了一些积蓄,但是总吃不赚,座山吃空,早晚有挨饿的时候啊。洛梦的脑袋有些炸裂般的剧痛,如同千万的绣花针在狠狠的扎着她的脑袋。此时此刻,连轻微的喘气,都让人觉得痛苦不已。不知道过了多久,洛梦似乎已经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了,她昏昏的睡去了。陶然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惊慌中挣扎起来,她急忙的搜索周围的动静,这才发现,是金粒儿那个小顽皮站在草棚的旁边,扒着裤子在尿尿。听到了动静的金粒儿,转过身子朝着身后看过来,然后迷迷糊糊的问道,“姥姥,你怎么了?做噩梦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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