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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开始履行他的义务，“起立，敬礼。”

“老师好！”

全班同学都站了起来，唯独教室最后一排的刘舒青和胡一诺。如此突兀的举动，引来了老师和同学好奇的关注。她们这是想要干什么？

“报告老师，我肚子痛。想请胡一诺同学扶我去厕所。”这是胡一诺第一次听同桌说这么长一句话。

徐老态愣了一下，摆摆手示意她们去吧。教室里的同学已经坐了下来。悄悄的拿眼睛看刘舒青，她除了脸色一如既往的苍白，并没有看出任何不适呀？倒是转学生，脸色微红。

当刘舒青背着书包在胡一诺的搀扶下走出教室的时候，有几个女生露出的了然的神情。

厕所里，刘舒青冷静的从自己书包里拿出一包卫生棉、纸巾、校裙递给胡一诺。苍白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更别说对胡一诺解释什么。

东辰中学的校裙表面上看起来是裙子，其实里面是一条短裤。胡一诺将自己弄脏的校群换下来，不明白为什么刘舒青随身携带一套干净的校服。带卫生棉说明她细心，带校服是为了什么？

卫生棉里的一次性内裤简直帮了胡一诺一个大忙。她整理好自己，从隔间里走出来正好碰到刘舒青关心的眼神。

“痛不痛？”

“还好。”胡一诺想起自己第一次来大姨妈的时候，她顶着身体的不适，打车到超市门口买的卫生棉。期间，一股又一股的热流让她既尴尬又难过。她不敢给爸爸打电话，只能自己解决。

刚才的自己，像极了第一次那会儿的手足无措。而对面的刘舒青，她给自己的肯定和关切的眼神，让自己心里暖暖的。

“走吧！”还是那个沉默寡言的她，却让胡一诺有了一种信任和依赖。

教室里，胡一诺和刘舒青的数学试卷已经放在她们的课桌上。颜非易帮她们领下来的。上台的时候，他别提有多得意。仿佛这两张满分试卷是他自己的。

全年级唯一两个数学满分，都在高三十班。偏偏她们还是同桌。

刘舒青拿满分，大家并不意外。转学生只花了半个小时就完成了数学试卷，还考了满分！她到底是不是人？

从厕所回来的胡一诺和刘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