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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关门下车,绕过车头往楼里走时谭稷明忽然叫住她。“你离那人远点儿,该说的话得往明白了说,别瞎给人机会。”她问:“谁?”他也记不住叫什么,胡诌个大概:“就那天那吉娃娃。”“……他叫吉纲。”“甭管他吉什么。”他手指夹着烟,往敞开的车窗外虚指着她,“记住了啊,下回再让我看见你俩单独在一块儿,我打折他的腿。”他声音不大,但趾高气昂,浓眉微皱,痞得像买下整条街的二世祖。“你又不是我的谁,凭什么打断他的腿。”“那也不行,就算我不是你的谁,也轮不着他。”这绕弯子的对话还没结束,却忽然有人叫她:“阿珠!”项林珠回头,见刘晓娟提着一盒外卖走近。刘晓娟眼尖,自来熟的朝谭稷明笑:“谭先生这是要打折谁的腿,阿珠的吗?”谭稷明也笑,薄烟缭绕,看上去更痞了:“怎么会,她乐意我还舍不得了。”说完就开着车走了。“哇,阿珠你撞大运咧!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她转身往楼里走:“没在一起。”“还瞒我呢?我都看见了。”“真没在一起。”她看她一眼,极认真,“也不可能在一起。”刘晓娟瘪了瘪嘴,越发觉得她矫情。隔天中午,白杨攒局在翔鹭吃饭。谭稷明到时人已经齐了,都跟那儿坐着等他。“点菜了么?”“没呢,这不等你么。”白杨说着把菜单给他。他点了几样常规菜,又额外要了白米饭和炒青菜。白杨笑:“丫就一兔子,光吃草不吃肉。”“你他妈闭嘴,吃个饭跑这大老远,路上堵了爷半小时。”“半小时算什么。”白杨说,“前儿在北京送一朋友飞上海,人都下机了我还搁三环上堵着,一点儿脾气没有。你可好,跑这儿躲交通躲雾霾,挺自在啊。那天见着你妈,老太太说你快仨月不着家了,怎么着,打算跟这儿定居了?”“什么仨月不着家,人老了说话没谱儿,你别跟着掺和。”白杨后仰着脖子靠着高背椅,似笑非笑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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